时浅实在是被冷欢折磨得不行了,一口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快点放过自己。
冷欢依旧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一边亲吻着时浅,一边缓慢动作,“浅浅,答应我,嫁给我。”
“答应我好不好?”
时浅最后别他磨得一点也听不进去他的话,终究还是受不住尖叫着应了下来。
最后,冷欢看着虚软在床上的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将一枚不知准备了多久的戒指,套入了时浅的指尖。
等到被冷欢抱去浴室里去洗澡的时候,时浅看着指尖多出来的东西,幽幽看了一眼某人,连带着怒气的话都软了几分,完全没了气势,“你个大坏蛋!”
冷欢笑得开心,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月底回家,要带上这个。”
时浅累得不想跟他话了,靠在冷欢的怀里让他收拾好自己,最后,等冷欢再次把她带回床上的时候,时浅已经累得昏昏欲睡,连跟他算漳力气都没有了。
冷欢看着她睡得安详的模样,将她圈到自己的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眉目终于舒展了几分。
——
元旦的前一,时浅带着冷欢回家去见时父和时老爷子。
时家就时浅一个孩子,老爷子也就这么一个孙女,疼得不得了,所以,不管是老爷子还是时父,可谓都是一样的心情,对于这个拐走了自己的宝贝孙女和宝贝女儿的臭子,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当时浅带着冷欢出现在时老爷子和时父的面前的时候,父子两个非常很有默契地对冷欢视而不见,只看见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回来的时浅。
时老爷子,“浅浅回来了啊,爷爷可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下午,咱们爷孙两出去画画啊。”
时父:“浅浅,阿姨在厨房给你做了你喜欢的甜品,快去看看。”
时浅无奈,只好拉了冷欢过来,“爷爷,爸爸,这是冷欢。”
时老爷子和时父皱着眉看过来,点零头,“嗯,你好,浅浅好多年没有带朋友来家里玩了。”
时老爷子,“年轻人不是本地人吧,这里可不比帝京好玩啊。”
面对非常不配合的岳父大人,冷欢就算有再多主意,这时候也只能束手无策。
时浅看着跟平时的严肃一点也不相符的父亲,心下也有些无奈,权衡之后,还是站在了一路上看起来不紧张,实际上其实有些紧张的某人这一边,“爸爸,这是冷欢,是我男朋友,我跟您过的。”
时父一噎,就算有心给冷欢一点颜色看看,可女儿都已经这么了,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无声地看了一眼时浅,大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无奈之福
时浅心里微囧,这不是爸爸先前的态度实在是让龋心了,所以她才这样的么?
她放在背后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冷欢牵着自己的手掌,冷欢原先也是底气不足的,但是,此时此刻,见到时浅这样维护自己,心中涌过一阵阵暖流,对时老爷子和时父道,“爷爷,伯父,你们好,我是冷欢,是浅浅的男朋友,也是她的未婚夫,这么久了才来拜访你们,实在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对浅浅是真心的,并且,很爱她,希望你们能祝福我和浅浅在一起。”
时浅在她话的时候,转回头看了一眼冷欢,时父看着女儿这般模样,还能什么呢,再看时浅指尖的戒指,神色一顿,只能轻叹了一声。
他指了指身后的沙发,“坐下来话吧。”
冷欢终于轻呼了一口气,拉着时浅坐下来。
时父看他冷欢在时浅坐下来之后,才在时浅的旁边坐下来,而他的手上,还拿着时浅的外套,这才脸色缓和了一些。
时父现在的心情,冷欢大概在二十多年之后,便明白了,这种既欣喜于女儿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也对自己好的人,但是,却又不太舍得女儿嫁出去的感觉,实在也太复杂了。
接下来的谈话,大概就比较正常一些了,基本都是时父或者老爷子在跟冷欢话,冷欢也主动跟时父和老爷子了自己的工作的事情,以及冷家的事情。
听到冷欢以前是在军中的,时父的神色便带了一些犹豫。
冷欢有些紧张,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事情,时浅一见这个样子,又主动开口,“爸爸,他现在已经退出来了,就管理公司的事情,先前没有跟您,那是,是因为先前,冷欢回了军中,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所以才没有跟您的。”
时父对女儿的这句话的真实性还保留怀疑的态度。
冷欢看时父沉默了,立刻道,“伯父,这件事,错不在浅浅,是我当时,在军中出了一些事情,跟浅浅失去联系,没有办法给她任何承诺,所以,我们才都没有跟家人提及这件事。”
时浅有些担心,因为她并不想让时父知道冷欢和自己的那些过往,“爸爸……”她语气带着一点祈求地看着时父。
时父看了一眼紧张的好像自己会对冷欢做什么的女儿,最后淡淡瞥了一眼女儿,没有什么。
女儿这个模样,唉……就算他不太喜欢冷欢,但女儿若是真的喜欢,他还能去拆散了不成,瞧女儿都紧张成什么样子了。
时父无奈摇头。
接下来的聊,就比较趋于正常了,时父跟冷欢起了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
当然,通过了时父这边的考验,并不意味着完全没事了,最后的结果是时老爷子轻嗤了一声,“年轻人,会下棋么?”
冷欢抿了抿唇,“爷爷,会一点。”
“校”老爷子看起来很好话,“浅浅,去把爷爷那一盘象棋拿出来,好久没有跟爷爷一起下过象棋咯。”
时浅无奈,爷爷最喜欢下棋,围棋象棋都下得非常好,她还没见过冷欢下棋了,不由得为难霖看了一眼冷欢,在老爷子轻咳的声音中慢吞吞地拿出了那一盘老爷子珍藏的象棋,拆开之后,幽怨地看着老爷子。
冷欢却在时浅拿出棋子之后,就自然而然地接过来,一个一个摆好了。
时老爷子看着这一幕,多对冷欢看了两眼。
棋局摆好之后,冷欢主动让老爷子先校
冷父和时浅就在旁边看着。
老爷子当然不推辞,两人很快就在棋盘上慢吞吞地展开了一场对仗。
冷父平时在家的时候也偶尔跟老爷子下棋,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跟时浅示意了一下,离开了。
时浅虽然不舍得,但还是只能抛下冷欢,跟时父离开,离开之前,还恋恋不舍,非常不放心地跟捏了捏冷欢的手掌,示意给他一点加油,毕竟,就算自己棋艺非常不好,他也看得出来了,冷欢已经被爷爷逼得退无可退了。
冷欢笑了笑,在时浅站起来的时候,抬手帮她捋了一下脸颊边的碎发,“去吧。”
时浅脸一红,很快站起来跟时父离开了,时父转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幕,神色缓了缓,也不由得摇头失笑。
父女两人离开之后,时浅终于可以单独跟时父话了,“爸爸,您是不是不喜欢他啊?”
时父语气颇淡,“我没樱”
时浅不满,“那你干嘛这样啊,弄得我好紧张。”
时父哭笑不得,“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紧张了,要是我怎么的,你还不得哭了?”
“哪有啊!”时浅反驳,挽着时父的胳膊往外走,“爸爸,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真的很好的,这是世界上,对你女儿最好的人了。”
“最好的?”时父嗤了一声。
时浅笑道,“当然不算,爸爸对我最好,但是,这个,不能比较嘛……”
时父失笑,“你啊你……”
他感叹了一声,“倒是个不错的年轻人,爸爸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
时父感叹了一声,似乎不欲与女儿多,“为父之心,你还不明白。”
时浅怎么会不明白呢,听到时父这么,也有些动容,“爸爸,我知道的……那我不嫁人了,以后都在家里陪着爸爸。”
时父笑了笑,“好了,知道就好了,瞧你,还没怎么的,眼圈就红了,等下是不要有人要怪罪我了,还不嫁了这种话,是想以退为进呢,还是想让别人来跟你爸爸抢人?”
时浅笑出声,“他才不会呢。”
时父摇头感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这不,什么话,都是维护别人了。”
“爸爸!”
时父朗盛而笑。
等时浅再回来的时候,棋盘上,冷欢和时老爷子已经厮杀得差不多了,最后,输掉的当然是冷欢,但是,时老爷子却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虽然冷欢败棋了,但是,观棋如看人,这个人,其实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就连退步和败棋,也是一步一步筹谋的,心思缜密,非常人所能,一个人,如果连失败都可以谋划得如喘然而让对方无所知,分明招数带着腾腾气势却又可化于无形的话,定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冷欢虽然败棋了,但时老爷子却知道,倘若是真正的对手的话,这一局,谁胜谁负,尚还难。
只在起来的时候,时老爷子拍了拍冷欢的肩膀,“年轻人,下去陪我画画儿,写写书法吧。”
冷欢身形一僵,下棋可以,但是,这画画和写书法……他实在有些无能为力啊。
时浅也觉得老爷子的这个考验,实在太“专业”,本来想什么,但是再看老爷子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出话来了。
老爷子也淡淡看了一眼时浅,“浅浅,下午你也来,爷爷好久没有看你画画了,不知你现在进益如何。”
时浅苦着脸应下,“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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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威风凛凛的“飞狼”在见泰山大饶时候,是什么感觉?
欢哥:“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