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帅的,学历高有内涵的,有钱性格爽朗的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当然,也有不好的。
但温瑶自然是因为那些好的。
第二个礼拜的最后一天,江景深凌晨12点正正好好的飞机降落轩市。
夜里的温度有多低,温瑶在酒吧就有多嗨。
她最近干了什么,保镖一定早就汇报给江景深过了,但男人这两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什么也不说,温瑶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她接电话的时候,态度一天比一天敷衍。
这种感觉是明显而直白的。
她从来不掩饰什么。
视频的时候,他静静的看着屏幕里女人的脸,忽然觉得有什么被他忽略掉的,很重要的东西。
但他最终将这一切归咎于他在她心里感受到了不重要。
不重要
所以一忙完,他连夜定了10点的飞机票,飞了一个多小时,到达轩市。
温瑶喝了不少酒,即便是在一群美女如云的酒吧里,即便是温瑶穿的并不暴露,但她还是轻易的摘夺了绝大多数男人的目光。
一个礼拜了。
这位大美女,并且还是江景深女人的大美人。
每天夜里来只是喝酒,蹦迪,各种玩。
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越矩的行为,至多调笑说话几句,但那什么都代表不了,反而让不少男人更加为她上头。
因为她,酒吧这两天来的客人明显比平时多了不少。
温瑶晚上9点多的时候,是收到了江景深说要回来的信息的。
她看到了,但她没回。
并且,她今天不准备早回去。
她要开始了。
开始跟他撕破脸,一点一点让他接受分手这个事情。
她想,他之所以忍了这么久没有在电话里跟她聊她最近几个晚上都泡吧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她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做。
他晚上给她发信息他今天要回来,大概也是在想告诉她,他不想捅破这几天她不回家的放纵,所以见好就收,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瑶懂,她怎么不懂呢。
但她就是太知道了,所以不回去,依然故我。
她开了个包厢,一个人从零点睡到凌晨4点多的样子。
酒清醒了不少,只是头疼。
她躺在床上没有立即起来,而是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确定很晚了,她这才一副嗨天嗨地嗨到大家都散场了,才恋恋不舍回家的不良形象。
她原本打算的是,她待会回家了,就直接躺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睡觉,等明天早上江景深醒来的时候,马上就能看到她如此放荡不羁的模样。
但她没想到,她回家之后,一路踏过玄关。
借着昏暗的灯光,一副困的不行的样子,几乎是半闭着眼睛摸索的走,跟着就被视线内突然印出的身影给吓了一跳,直接惊的发出了一声颤音,困意都消失了小半。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脸上顿时涌现出被吓到的怒意,“江景深你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开灯坐在这里干什么?”
江景深抬眸,目光凉沉入冬天里的冷水,“你去哪里了?”
温瑶,“我去哪里你不知道?”
江景深,“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温瑶,“”
她坐下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着男人冷峻的紧绷的轮廓弧度。
温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景深,“这几天为什么突然这样?”
温瑶,“江景深你不困吗?”
江景深脸上的耐心终于告罄,浮现出几缕明显的戾气,“温瑶,你想干什么?嗯?”
温瑶,“”
“我们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她笑了下,“多大点事情啊,值得大老板您连夜飞回来不睡等着我呢,睡觉吧。”
她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要走。
江景深没拦着她。
既然已经打过照面了,温瑶上楼卸妆洗澡之后就去床上睡觉了。
翌日早上10点多,温瑶意识渐渐清晰,睡到自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之后,卧室内只有她一个人。
江景深不在,应该已经去上班了。
或者,他昨晚大概压根就没进卧室睡。
温瑶已经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了。
她是真的彻底打算要跟他断了,有些东西就不在那么想了,也刻意的不在去想了。
她洗漱完,吃完早饭应该是午餐了。
打算去公司看看,毕竟她是老板。
她将自己如平常那边收拾了下,拎着包和车钥匙正打算出门,结果刚打开门就被拦了。
温瑶大脑顿时迟钝的看着拦着她的黑衣人,脸上立即清晰明显的浮现出了怒容,“你们干什么?”
“抱歉,温小姐,您还是直接电话给江总吧,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温瑶气的转身回去将包包和车钥匙直接扔到了沙发上,跟着直接落坐下来,电话同时也接通了,“瑶瑶。”
温瑶冷着一张脸,“你什么意思?”
江景深的声音不咸不淡,没有丝毫起伏,淡的平静,“我在等你告诉我,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温瑶冷笑,“是不是我不说,你就打算就这样找人看在门口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了??”
江景深低低的声音传来,“抱歉,让你有了误会。”
他的声音可一点也听不出歉意的感觉。
江景深,“我晚上7点回来。”
温瑶手指气的攥紧手机,“然后呢?”
江景深,“那之前,你要么跟我说清楚,要么等我回来吧。”
他语调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我想我说清楚了,挂了。”
温瑶,“”
她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冷着眼睛气到胸口起伏的看着手机屏幕。
那就摊牌吧。
今天晚上,他回来了,她摊牌分手的事情。
理由么。
她从一开始就想好了——她喜欢了别人。
鉴于她在酒吧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接触,不会有任何人因为她而倒霉。
而她只要发挥她十足的演技,表演出她一见钟情了那个她凭空捏造出来的男人就行了。
没有比不爱了,还要来的更好的分手理由。
尤其是,一个对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又不爱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