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直接说破这些事,省得在我面前恶心了。
就如傅润芝一样,我也是不给她面子,直接去说她,我和李栖墨的感情越来越激化,傅润芝可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师太说我会有血光之灾,我想不管什么事,还是藏着点,讨厌这个人,就离这个人远一点罢了。
这么一想,也就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了。
“那还是多穿些衣服吧,免得冻坏了。”笑笑:“我先回去了,歆上饿了。”
“槿色姐姐,可真会照顾孩子啊。”
槿色也不说话,只是笑笑跟着我离开。
“槿色,这个人心思不正着,现在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呢,今儿个故意穿了这双鞋出来,还说是君小乔给她的,你还记得太后生辰的时候,那被泼了墨的观音吗?其实我就躲在香台下面,看着人进来泼,然后墨汁落下染上了鞋子,君小乔的鞋子,也是洽好,我想君小乔也不是一个笨得无可救药的,真要害我,她不必亲自去,她喜欢下令让人做。而且左右鞋不分的墨汁,君如玉百密有一疏,可也却是极狠了。”
“小姐,现在要告诉皇上吗?”
“算了,现在不告诉他,君小乔也不在这里,如果查起来,只会无对证,她一口咬定是君小乔给她的,能如何呢?”
“小姐,那倒也是啊。她藏得太深了,她害小姐,奴婢倒是可以作证的。”
“槿色,我不想你出事,那事儿,谁也别说,知道吗?你知道她的底,同样她在暗里看着我的一切,也知道我的底,我的歆上,还要你照顾着,只有你,我才能放心的。”尤其是师太说我还有血光之灾,我更加得小心一些了。
她有些愧疚,我想她一生,只怕也是清不掉心里的愧疚了。
李栖墨现在开始忙活着过年的事儿了,今年打了仗,四海升平,让人期待的一个新年啊,可以扫除不少的漏习。
晚上我问要李栖墨:“你书房里,还能抓得么鬼吗?”
他低低地说:“现在倒是没有了,其实朕也是知道,是慎王不放心朕,在朕的身体弄了此探子,如今慎王对朕忠心,探子能有什么用作,书房里静着,好久不曾来了。”
“呵呵,你知道是谁不?”
“想知道是谁简单得紧,想不想玩些有趣儿的。”
“你说。”我兴奋了起来。
往时都是他说这不要玩,那不要玩,可是现在主动儿和我玩,多好啊。
“朕传个令下去,要斩杀李檀……哎哟,天爱下手别太狠啊,这不是在玩吗?又不是当真的,朕真可怜,在你的心里还不如你的朋友来得重要着。”他哀哀叫,我又揉揉他的腰:“乖乖,不疼不痛。”
“这一消息传出,必会让人不安了,李檀曾和慎王的利益息息相关,探子必会来一探真假,朕让人点上番国特贡来的香,谁进了那房里,一准能染上。”
“哈,这个好。”
说干就干,我们是一对爱玩的夫妻。
这还不够来着,我还得让人在在外面设个陷井,拉几条细线在地上,线头上连着铃铛,全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我让宫女书房旁边的小房里守着这些,微微一响,这不人就来了。
为了不错过这精彩的一蓦,我让御医守在承乾宫里,到时给我施针,让我得以暂时看得见。
消息传出去的第三天夜里,守夜的宫女来敲敲我的门,我马上兴奋地起来,拉了李栖墨去抓贼。
这样扎针并不太好,就像洪水要疏,而不是要堵,不过也是一时之用而已,就能看到这精采的,就足够了。
黑黑的夜,冷意袭人,没有月光,廊上的灯笼,也是如此的黯淡淡冷沉,急风一吹,灯廊就扑扑闪闪的,光龙乱舞啊。
巡逻的侍卫离得有些远,这是刻意安排的。
让功夫高强的侍卫拉了线在窗外,一挥手,公公就去开书房的门了。
蓦然间撞入手持烛火的公公,还带着侍卫,里面的人肯定不敢再躲着,急急翻窗而出,外面的的线一拉,让那黑衣人差点一个打滚往下栽去,侍卫大喝:“有刺客,抓刺客。”
那人惊恐了,四下看着那火光涌紧。
其实我想去抓的,不过李栖墨说危险,不让我靠近。
黑衣人的身手特别的好,不过不是这样放走的,万箭齐发,显然是受了伤,从树上再飞掠出去的时候,几乎没抓着宫墙。
翻出去,身手那个俐落啊。
李栖墨甚是得意地说:“你看吧,朕说了不是一般的人,要是你上前去,那就是送死。记着啊,做这些事的,必然不会简单,尤其是探子,那是打小就经过培训的。”
“啧啧,你狠,安排了弓箭手也居然不告诉我。”
“启禀皇上。”御林军领头的人上来:“是否全宫彻查,刺客已经中了一箭,属下没有看错的话,就在左脚上。”
他挥挥手:“不必查,总会浮出水面的,如今夜里要是开出大动静,别误伤了后宫之人。”
“是,皇上。”
他低头看我:“这下可以回去睡了吧。”
“呵呵,你快赏我,是我先让人发现的。”
他摇头叹气:“赏你什么?”
“就陪我吃点东西吧,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