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小的格子偷看过去,那向少北正一手拿着茶杯浅酌,而一手已经抓着了那绣帕了,细细地看着,竟然双眼都柔软得如棉一样。
现在还笑得出,呆会有得你哭的,我冷哼。
然后看着他将杯中的茶都喝了,然后他已经双眼眨得勤了,我将手中的茶也一饮而尽,然后站了起来转个圈儿就到了他坐的雅轩。
他还以为是傅润芝来了,抬起笑脸看是我,然后慢慢地凝结了起来:“怎……么……是……你。”
他说话已经结巴了,还拿手揉眼睛。
药力我想真不错,我也挑起眉儿笑:“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一二三,然后他倒下了。
我唤来蛐蛐儿和她一块儿将这男人扶到转角最里面的房子,这茶馆也是做住客生意的,我早也就摸得熟了。
叫小蛐蛐出去做该做的事,然后我扯下他的衣服,当然不会给他留什么,要全脱,脱得光光的。
男人的身体也没有什么,早在很小时候我就去掳过那些男孩搁在河边的衣服,然后惬意地看着他们护着胯下对我破口大骂,男人就算是长大了也没有什么不同,就是越发的丑恶就更是。
脱完他的,我抠开了膝盖上的结痂,看着那鲜血又再次涌了出来,然后开始滴在洁白的床单上,那鲜红溅出的花,看起来是如此如此的妖艳,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身上,居然会有着这么多的鲜血呢?哪怕是天天流,也流不尽一样。
差不多了,然后我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拉上被子盖着自已的身体,至于他嘛,我管他怎么着。
长得是挺不错的,就是拽傲得不得了。
嗯,我也睡一会吧,也许会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睡了,伸出手指看着长长的五指,居说手指尖尖细细,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这都是狗屁不通的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