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真的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真的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吵醒,揉揉眼睛看到了很多人,首先的是傅姥姥,可气得够怆的啊,一张脸是白了又黑,黑了又转青,手中拿着的龙头拐仗也微微地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我说,心中却是笑转了天,她越是生气我就越是开心到不得了。
然后傅姥姥就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贱种?”
“发生了什么事?”我装得很迷糊,然后爬起来,装得很像地发现自已没有穿衣了,然后尖叫了起来:“啊啊啊。”
“还敢叫,你这个贱种。”她恶狠狠地说话,就连手里拿着的龙头拐仗都在颤抖了,她似乎恨不得想杀了我。
我心里是哪个高兴啊,在我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傅家姥姥气得头发都要翘起来了,值得了。
一边那狠瞪着我的男人,也是衣衬不整头发凌乱:“你这个贱女人。”
“呜,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会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我抱头假哭,却是一滴泪也没有。
“就是顶全天下骂名,今儿个老身也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连你姐姐的未婚夫你也敢!”话说完,不意外地背上就是沉沉地一痛,我已经习惯了,人家根本不用向少北审诉,多了解我骨子里的坏啊。
“姐姐。”我从指缝里眼尖地看到了傅润芝挤进来,我装作无比痛苦地哀求她:“姐姐救我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床上,呜,好痛啊,姥姥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