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陆见深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眸,“祁浓,告诉我你跟沈子骞的关系?为什么要跟他搅和在一起?为了报复我吗?”
“祁浓!回答我!”
他的声音带着急切还有情动的沙哑,眼底是汹涌的怒火。
被迫与他对视,祁浓几乎看到了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受伤,不过瞬间便消散的一干二净。
咬着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祁浓眼底阴郁的瞪着他,仿佛想要从她的眼底探究出什么一般。
“为什么去找沈子骞!你在报复我对不对!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的婚姻吗?”
“是!”祁浓被他挑衅的刺起了全身的逆鳞,“是,我在报复你!”
吼完,祁浓全身的血液都在颤抖着,声音越发的阴冷下来,“那你呢?陆见深,那你呢?你对的起这段婚姻吗?”
话音刚落,还没有来得及换气,陆见深忽然发力。
“啊!”一声惊呼,祁浓全身的筋脉都像是被人抽筋扒皮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意识到自己发出声,祁浓立马今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看着祁浓强忍的样子,陆见深的自尊心受挫,眼中满是狠厉。
她越是隐忍,他越逼要逼她。
窗外阳光明媚,室内气氛火热。
“看着我!”他的大手伸手死死的扣着她的下巴,低低的声线带着嘶哑的克制,黑眸狠狠的盯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我是谁!”
“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黑暗中她紧紧地盯着他的轮廓,轻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双令她一次次沉沦的黑眸,夜色般的投射出闪亮的光芒。
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是我的!祁浓,你是我的妻子!”
妻子?
妻子!
他还记得他们的婚姻吗?
一切结束,他翻身起床,身后,她清冷的声音响起。
“陆见深!”祁浓声音清淡,仿佛不过是在讨论明天吃什么一般,“我们离婚吧。”
闻言,陆见深眼神倏然阴沉,一把将她的手挣开,猩红的双眸瞪着床上的祁浓:“离婚?”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一般,陆见深冷笑着:“你休想!”
三个字如同锋利的匕首,将祁浓刺的全身是伤。
“离婚?祁浓,我告诉你,不可能!”
祁浓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神里的厌恶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伸手胡乱抓了个枕头冲着陆见深扔去,“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一把抓住祁浓扔来的枕头,陆见深悻悻的轻笑两声,“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
祁浓两眼通红,泛着晶莹的液体阴沉的看着他,声音里不含一丝情感:“陆见深,折磨我你很有满足感吗?”
陆见深的动作一怔,眉头微蹙,“折磨?呵!”
话音刚落,他的吻也随之落下。
缓缓闭上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氤氲了耳旁的碎发。
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头耸动,“阿深……”一声轻唤,祁浓的手缓缓的攀附上了他伏在自己身前的脸庞,两只手托着他的脸颊。
陆见深在听到她轻唤的那一瞬间便整个人都呆滞了,任由她托着自己的脸从她身前伏起身。
“阿深,为什么我们会成为现在这样?为什么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你呢?”陆见深忽然开口,眼神清透,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你信任过我吗?”。
祁浓到嘴边的话停顿,不安的情绪吞下一口唾液,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满意她的默不作声,沉声继续问道:“祁浓,你信任我吗?”
“我跟江蔓确实有过一段情,全城人都知道。”
“我不管全城人,我只管你,你相信了?”
“信不信又如何?我们本来……”
“我们是夫妻!”陆见深抢先开口,眼神炙热。
“你想要什么?你想我承认什么?”祁浓质问道:“是承认跟沈子骞的关系还是承认你跟江蔓的关系?
陆见深,刚才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有足够的证据控告你,你那是婚内qj!”
陆见深忽然嗤笑一声,“婚内qj?你难道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