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然还没走,岳安民怒声道。
“许先生,咱们走!”
不顾方厚德挽留,吴治国脸色铁青拽着陆然就往外走。
陆然害怕方厚德像上次吴治国那样生命垂危,所以之前才没走。但岳安民态度如此坚决,他也不能强行治疗。毕竟岳安民是方厚德的家人。他有权做主。
“不送!”岳安民冷声道。下次再遇到这个骗子,一定抓他!
他话音未落,已经恢复血色的方德厚,再次嘶吼,他面色狰狞,双手使劲地往头上砸,比刚才严重多了。
“刘院长,你快看看,我爸他怎么又犯了?”方厚德顾不上陆然了,赶紧把刘院长拉过来。
“不可能!这套针法从没失手过。”
刘院长上前摸着方厚德的脉搏,脉搏若有若无,时疾时缓,根本不像活人!
“怎么办,刘院长!”岳安民急的直拍桌子。
“这个,嗯”
刘院长面如土色,舌头打结,脑门上全是汗,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他也蒙了。
此时,方德厚面如金纸唇如蜡,眼看就要不行了。
陆然犹豫了一下,随即面色坚定的快步上前。
“许先生,你”吴治国想拉住陆然,但没来得及。
这是个勇敢的选择,但谁都明白这不是好选择。方德厚眼看就要不行了,如果救治失败,陆然绝对是重大责任,他没行医资格证,这一条就够判刑的了。
但陆然天性如此,他不能见死不救!哪怕惹上麻烦。
“不要动我爸,你”岳安民立刻上前阻止,但被吴治国拦住,后者以自己的声誉保证:许先生绝对可以救活他岳父。
不理岳安民,陆然迅速把方德厚身上的银针取下,又捻起一根银针快速的向他后背的天突、绪于、凤雏等几处大穴扎去。
深深浅浅,或揉或搓,一连十数针扎好之后,轻轻一拂,体内灵力顺着银针缓缓渡入方厚德体内。
此时,陆然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鬼门十三针?不可能!”
刘院长眼珠瞪得快冒出来了,陆然的施针手法竟然和一本古医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施针手法学的不错,可惜徒有其表!”刘院长捻着胡子到,这小子医术不错,他都兴起了收徒念头。鬼门十三针要以气御针,具体方法已经失传。陆然年纪轻轻不可能拥有内气。
嗡!
十余根银针微微的颤动了起来。
“以气御针?!”刘院长震惊地捻断数十根胡子。
“魔术?”连岳安民这样的外行都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许先生真是神医!”吴治国竖起大拇指,一脸得色,他相信陆然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