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厚的呼吸再次平稳下来,头疼骤减,脸上恢复了血色。又过了十几分钟,始终没有再次复发。
岳安民见此情景才真正的松了口气,随后脸色又不自然起来,他刚才把陆然当骗子。没想到,关键时刻陆然以德报怨,把他岳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想跟陆然道歉,但他久居上位,实在拉不下脸给一个小伙子道歉。
“还不道歉!要不是许先生,我死定了,官当大了,已经目中无人了吗?”
方德厚怒声道,醒来之后知道是陆然救了他。
刚才岳安民把陆然当骗子各种嘲讽,现在还忸怩地不想道歉。方德厚当然知道他女婿那点小心思。
“我,许先生,那个” 岳安民脸涨得通红。
“岳局,这不怪你,这事确实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领域。”
陆然理解岳安民,作为一个警察,见过的骗子实在太多,而且这事确实匪夷所思。
“许先生,大恩不言谢,你看我爸这个病还会复发吗?”
刚才方德厚的陡然复发让岳安民心有余悸。
“不会复发,但致病源没有彻底去掉,以后还会导致方老头疼。致病源就是刚才我说的那副字帖!”
尽管岳安民不信这个,陆然还是得说。不能置吴老危险于不顾。
陆然再次提起字帖的事,岳安民眉头一皱,虽然他还是不相信,但这次没反驳,如果一个字帖就能让人生病甚至死亡。那警察也不用破案了。
“方老,家里可有糯米?”知道岳安民不相信,陆然只能用事实说话。
“端午包粽子剩下的还有。”方德厚吩咐保姆取来一袋。小保姆长得小巧靓丽,小胸脯鼓鼓的,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大家都被陆然接下来的举动所吸引,岳安民和吴治国目不转睛地看着陆然。青春靓丽的小保姆也驻足观看。
陆然从体内运起一股灵力,抓出一把糯米用灵力包裹上,然后把糯米撒向《豹奴帖》。
“我的字帖,可千万别!”
方德厚的脸一抽,冷汗都吓出来了。字帖花了五千万,钱无所谓但字帖独一无二,可别弄坏了。
岳安民眼中的讥讽一闪而过,陆然救了他岳父,但他对这些封建迷信还是嗤之以鼻。他不信陆然能搞出什么花样。
中医学院的刘院长皱着眉,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多好的小伙子,医术比他都高明,居然搞封建迷信,误入歧途啊,可惜了!
吴治国对陆然最有信心,但他的眼神充满了思索,因为他不知道陆然在干什么。
哗啦!唰!
刚开始米粒在空中相互碰撞,随后米粒整齐排列地覆盖在字帖上,像一排排准备冲锋的士兵。令人震惊地是:好像有只无形大手托着,米粒始终悬浮在字帖上方的一厘米处!
整个客厅一下子悄无声息,诡异的气息弥漫着。
黑了!妈呀!呜呜!
一声尖叫打破诡异气氛,看热闹的靓丽小保姆头低头就往后跑,吓哭了。
字帖上方的糯米不知何时变得漆黑一片!
咔嚓!
方德厚一脸震惊,手里的核桃都被捏碎了!
岳安民的嘴张的有脸盆那么大,糯米居然可以悬浮在字帖上!而且变黑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