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潘三你尽管放水,听我的就是了!”
潘三摸着脑袋半天想不明白,大汉看着自己这几天的成果就这么被水给淹了甚至有点不舍。
可是作为东家的刘晓都发话了,他能干嘛,只好又去忙活着张罗人把水倒灌入地道当中。
等地道灌满了水后,刘晓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宣布这一期的“工程”圆满结束了。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说需要时间等待。
“这几天来大家伙也着实累着了,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都放心好了,该是谁的功劳我刘晓都记在心里,等事情出了结果了一律重重有赏!”
虽然刘晓站在土坡上把胸脯拍的乒乓响,但是众人看着那灌满水的通道,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那些工匠们,再看向刘晓的眼神都变了。
没人会喜欢别人把自己的努力劳动成果当做垃圾一样对待!
不过正主都发话赶人了,他们这些奉命行事的人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走的时候一个个的一步三回头,总是感觉可惜了。
糜威也是摸不准刘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问了几次刘晓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猛灌几碗极具富有哲理的鸡汤让他静下心来慢慢等待。
为了防止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出危险,刘晓还特意吩咐了几名家将留下来看守,这才施施然的带着赵统和糜威回去。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周围的人几乎都在说刘老爹的儿子是个败家子,刚一来到新野就浪费钱力物力的把事情乱搞一通。
甚至不知道哪个没脑子的人还在那里卖弄自己的学识,用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和刘晓做对比。
说刘晓其实也是为了逗哪家的女孩开心什么的。
刘晓从糜威那里也听说了这些风言风语,他当时很无语。
自己才特么多大啊?!根本就没到情情爱爱的年纪,外面的人不长脑子的嘛?!
而且烽火戏诸侯也很狗屎好吧!
哦,就这么巧,全国各地的诸侯在同一天带着兵马赶来了。
哦,就这么奇葩,已经生了太子、三十多岁的正妻褒姒只有看到这一幕才会笑。
哎,胡编乱造的一点水平都没有,简直比武王伐纣的那几条宣战理由还不堪入目。
可是,乡野小民就是信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尤其越是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越是在这些没有什么文化的人中有受众和市场。
例如后世的某某和某某就不过多举例赘述了。
在地道开工的那几天里,关银屏等三人就听说了刘晓这边的事情。
只是三人每天都要练习武艺,想来问问情况多年问不了。
这不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天,关大小姐以及关平、张苞两人一致要求过来看看情况。
刘晓在上午的时候带着大家大致的转了一圈病溪就结束了。
几个小伙伴除了一开始还感兴趣之外,现在都觉得这种事情特别的枯燥无味。
这几人毕竟还是孩子,爱玩的天性那是一点都少不了多少。
便找了个距离病溪不远的树荫下玩刘晓“发明”的“斗阉宦”扑克牌。
“我说阿晓啊,你这不行啊!怎么突然弄出这么个事情来?
一旦这条河最后不能依照着你的预判恢复原样,那你这事情可就大发咯!”
关平开口调笑道,顺手出了一张“长枪士卒”。
他虽然也是傲气的不得了的性格,但是人可比关二爷开朗活泼多了。
尤其是对自家弟兄们的时候,真性情体现的很明显。
“阿晓,你是不是打算让河道下沉,把堵住河道的那些土石给陷进去?”
坐在关平下家的关银屏突然开口问道。
她想都没想直接一张“大司空”就压了下去,给本不给刘晓过小牌的机会。
关银屏的性格就要清冷的多,不过同样的是,他对待刘晓几人的时候就要好很多。
可能是平时相处多了,也能一起开开玩笑。
“过,这张不要!”
刘晓右手握拳,伸出食指来敲了敲面前的案机,示意张苞出牌,他要不上关银屏的牌。
随后才抬头嬉笑道:“这话怎么说?屏儿姐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种事情必须极其聪明的人才会知道的啊。”
关大小姐没理会刘晓的彩虹屁,轻轻挑了挑眉毛说道:“其实一开始我是没想到这个的,是昨天给父亲大人收拾书房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史记》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