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在他身后,出声问。
江一言脚步停了下,没回头,只侧首答:“没事了。”
“哦……”
女孩的尾音拖得轻缓徐长,一句话,像是在说与不说之间迟疑徘徊。
片刻,她才淡淡道:“受了伤就多休息,别总贪图热闹。”
男人岂会不知她说的是篝火晚会的事。
眸间的墨色比方才更深邃了,口吻却依旧淡漠得风波不起:“早听说马塞族的姑娘能歌善舞,既然来了,不见识一番岂非枉然可惜。我的伤,”他清减地弯了弯唇,“没什么事,有nava在。”
傅靖笙被他一番话说得怔住。
心脏像是被什么绞着,有点不自在。
“说得也是。”她笑得勉强,不过男人背对着她,看不到,只听她笑着说,“那我就不送你了,慢走。”
男人长眸幽冷,正要举步离开,面前的门帘忽然被人匆匆掀开,“我回来了,它还好吗?”
bijan一进屋,不期然对上一双浓墨顿点的阒黑色的眼睛。
那双眼睛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睐着他。
bijan一怔,想起自己昨天见过这个男人,傅靖笙的保镖,“你怎么在这里?”
他现在不是应该在nava家里?
这话听在江一言耳朵里就有另一层含义了。
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他是误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bijan,你来得正好。”傅靖笙看着床上撒泼打滚的小家伙,一时间腾不出心力去思考江一言怎么还不走,“我刚才不小心伤着它了,它现在不让我碰,我也没法给它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