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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我吗?

:“啊.......”细碎而急促的叫声从她的唇连逸出,男人锋利的牙齿噬咬着,强烈的刺痛伴着那种如同电流酥麻般的感觉从她的顶端传到了身体的所有角落。

穆迟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折下了头发上的那个镶着细碎钻的发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洗完澡,吹干了头发之后她还是别上了这个发夹。

现在她要做什么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是太清楚,只是下意识的抽出了那根发夹里那牛毛般细的针,扬起了手。

:“这点花拳绣腿,你是想把它当成情趣吗?”男人的大手钳住了她的小手,白嫩手指间捏着的那闪着细细的针闪着暗淡的光。

穆迟的身体缩了一下,聂唯的双手捧着她的翘臀,声音沙哑得如同含了口沙子般的:“现在才害怕,太晚了......”

她狠狠的抛到了g上,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如同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美人鱼,她想要逃开可是却没有腿可以走,海离她很近,可是她却再也游不回去了。

:“痛........”从背后传来的异样的刺痛让她连喘息都觉得有些困难。

:“我就是要你痛,痛才会记住我.......”她的痛来自于他的占有,这种认知让他骄傲极了,所有的血液里所有的兴奋都被挑了起来,他正在一寸的攻占她的领地,完全的打开她的身体......

穆迟从来不知道这世间上还有这样如同炼狱般的经历,痛得连眼睛都已经没有力气落下来。

她的后背后陷入了柔软的g上,可是偏偏有些奇怪的东西,如同铁钩子般的随着他的撞击而一下下的划破了她细嫩的肌肤。

原来他不是不近女色,他竟然有特殊的嗜好。他竟然喜欢这样的事情,在g上虐待一个女人。

他嵌进她身体时,她已经接受不了,那种被活生生劈开的痛一定不会亚于小美人鱼用魔法把鱼尾变成双腿的可怕。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的如同一只永远也不会获得满足的野兽般,狠狠的撞击着。

地狱,这是她的地狱吗?是上天看着她这二十年来过得太美好才在惩罚她的吗?

背上那被划开的刺痛没有一点点的降低,汗水与泪水已经沾湿了她的睫毛:“好痛........”

他如同一个野蛮残忍的狩猎者,肆意玩弄着身下的猎物,他在用他的身体将她的想要反抗的利爪一点一点掰断,哪怕是将她伤得血肉模糊也要让她服从于他。

她低低的呜咽着,声音轻得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妈咪,我好痛.......”她甚至已经叫不出来了,这句话只是在她的心底里滑过,慢慢的身体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冰冷黑暗之中。

聂唯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黑暗遮住了一切血腥的罪恶,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得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果真是个千金小姐,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从她的身体里抽了,那儿温暖紧窒得令他发了狂,不过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今晚就放过她。

这算什么?聂唯走进了浴室里,冷水冲击着他的身体,借着冰冷的水温带着他身上那惊人的欲.望。

新婚之夜,他这样算起来甚至连前菜都没吃上,她竟然就这样给他昏过去了,看来要好好的调理一下她的身体才行。

黑暗里电话响起时,格外的刺耳,这样的时间会打电话给他的,一定是出了大事情了。

:“聂少,出事了.......”电话那头的人小心冀冀的说着。

聂唯看了一眼上的女孩,小小的一团蜷在那儿,如同夜下绽放开来的昙花般,他走到了g边,借着月色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高大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痛,除了痛还是痛,穆迟是被自己痛醒的,醒来时发再整个偌大的卧室空无一人,只有她。

房间里还有他的味道,夹杂着的还有沉重的血腥之气,那肯定是来自于她身上的。

手肘慢慢的撑起身体,天已经亮了,借由着清晨的阳光,她看到了洁白的g单上,触目惊心的血。

一朵一朵的,一簇一簇的,如同绽开在雪地里的红色梅花。

这儿混杂着她失去童.贞的标记,也有她被划破背上流下来的血液。

整个下半身如同被重型的汽车压轧过一般的,连轻轻移动都疼痛难忍,而背上的刺痛更是让她的苍白的唇打着哆嗦。

她在那g上细细的看着,在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中,竟然有几块小小的玻璃。

那些玻璃已经被她的血染红了,似乎变成了一小小块的红色宝石一般的。

这个变.态,穆迟咬着唇,把那几个玻璃放在以g头的小柜子上,现在这个情况只怕连洗澡都不行,她必须要上药,要包扎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到医院去。

颤巍巍的走下了g,找到了她的手机。

:“简融,你去药房给我买点药.......”穆迟的挂上电话之后,又慢慢的挪到了浴室,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过才过了,却已经苍白得如同快要死去一般的,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呢?

突然间她笑了一下,然后眼泪开始聚焦在她的眼眶里,无法抑制着的崩溃得嚎啕大哭起来。

有多委屈,有多不甘,有多痛恨,才会让一个人的眼泪变成最苦涩的味道?

她好想要回家,她想她的两个爸爸,想念虞凡,想要陈管家,想念穆家早上餐桌上那碗磨好的豆浆,而最想念的就是她的妈咪。

因为有这么多的挂念,所以她不能轻举妄动,她一定要找一个机会一个让聂唯无法翻身只能放她自由的机会。

但是像昨天那样炼狱般的经历,她还能再捱几次呢?

洗完了脸,也洗去了所有的眼泪,她找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背上的伤口有的凝住了,有的还带着血丝,被划到的伤口她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深浅不一的有几个地方竟然有些血肉模糊了。

所有的人都夸她有一件天生的最美丽的衣服,就是她这身皮肤,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所谓的疤痕体质,因为从小到大她好像就没有受过什么样的伤,流血这种事情更加不必说了。

坐到了沙发上,才不过十来分钟,简融就已经在门外轻轻的敲着门。

:“进来......”穆迟把被子拉好遮住了那半g的血渍,那些玻璃渣放的位置就在右边,而左边却是一个也没有,所以整第g变得很诡异,其实只有半张g满是血渍而已。

简融跟了她那么长的时间,是她的保镖,司机其实更多的像一个她的安全的影子一样的,再难堪的事情都曾经在简融面前发生过.好像是在她十几岁时,第一次生理期时,她正坐在车上,简融开车送她回去时,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裙子还有汽车上白色的真皮坐垫。但是今天这一幕她还是不想让简融看到,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太多的差别,不过是血而已,但是她就是不想让穆家的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样子。

:“小姐,这些东西我随身都带着,您是割到手了吗?”作为一个保镖,止血消炎的药总是会自己准备着的,除非是伤口太深了或者是枪伤,否则他们都是自己处理的。

简融仔细的看着穆迟的手,那双白玉般的小手并没有任何的伤口,只是今天的小姐脸上血色全无,好像是有人活生生的把她的血都吸走了似的,有种惊人的苍白与虚弱的美丽。

:“没事,你先出去吧。”穆迟挥了挥手,她现在好像连挥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雪花飘落似的,没有一丝重量。

:“小姐,如果您不说实话,我就只能告诉穆先生。”小姐的身上有伤口,可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那个聂唯竟然敢对小姐下狠手。

有些事情的个中原由他不用去理会的,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穆迟,而现在很明显他失职了,小姐受了伤他竟然不知道。

就算是刚刚轻微的活动,背上的伤口也已经再次裂开,很快的刺痛带着那种湿热粘腻的感觉让她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再次沾满了血渍。

:“那你帮我上药吧。”穆迟也没再说什么,她看着简融手里的那医药箱,以她现在的状况,受伤的位置又是在背部,估计她自己完不成这些事情。

睡衣的领子很宽,上面系着根长长的带子,穆迟转过身去拉下了系着的带子,然后把睡衣往后拉,柔软的白色绸制的睡衣挂在了肩膀上,遮住了前面却把她的大半个背裸.露了出来。

其实这倒是没什么,她去游泳时泳衣比这个还要露得多,简融也是会在旁边守着的。

简直是不敢相信,简融看着眼前的那片肌肤,眼里的血都快要滴了出来了。

他一定要杀了聂唯。

他家的小姐比公主更尊贵,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雪白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划痕,甚至是在小姐那对美丽的蝴蝶骨下,有的地方将近是血肉模糊了。

:“小姐,我们回去吧。”拼了这一条命,他也要护着穆迟的周全。

拿着枪的手,竟然几乎拿不起一根小小的棉签,他的手在颤抖。

:“简融,现在不行。” 穆迟低低的叹了口气,她比谁都想要回去,比谁都渴望离开这儿,但是现在不行。

所有曾经有过的冲动念头都被她压抑着,她在等虞凡,等虞凡可以找到与聂唯抗衡的线索就好。

:“这会有点痛,小姐要忍着。”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才会让他的小姐甘愿受这样的苦?

简融这一生几乎都是行走在黑暗与血腥之中,所以他清楚事情的轻重。

打开的药箱里,消炎的药水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简融拿着棉签沾湿了,一点点的清洗着穆迟背上的伤口。

她几乎快要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背后针扎般火辣辣的痛得,从皮肤刺进了血液里一样的.......

顾门就算是慢慢的洗去了以前的背景,但是依旧会有很多棘手的事情发生,几个小时里他的心是分着的,一心挂念着昨天夜里的女孩,一心处理着事情,直到天亮时才弄好了一切。

昨天是他不应该,新婚之夜没有陪在她的身边,而且他的脾气昨天显然也不是很好。

只是太容易被这个倔强的小东西激怒了,她淡漠的样子真的是让他快要气疯了,恨不得要把她一口一口的吞进肚子里,偏偏又舍不得。

车上有着一大束最新鲜的白玫瑰,用一层层的白纱与粉色的包裹着,其实就算是这最美丽的白玫瑰到了她面前也会黯然失色的。

昨晚的她太过美丽,她身体的味道太过迷人,让他无法控制的发狂着。

车子开得飞快,今天他想要带她去吃一点早餐,她应该会喜欢那些小点心的,他想要她安心的留在这座城市里,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好。

聂家的清晨一片的宁静,佣人们正在准备着早餐。

就算是只有他们的少爷跟表小姐,但是早餐也是不能马虎的。

下人们看见聂唯回来,恭恭敬敬的说着:“少爷好......”等到聂唯进了电梯之后,所有人才低低的讨论起来:“这是第一回看少爷拿着花呢......”

:“看来少爷是真的喜欢那个姑娘........”

:“那么漂亮,谁不喜欢..........?”

:“只是说不知道能不能当上正房太太呢..........”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面无表情的冒了出来:“都管好你们自己的嘴巴,这是你们能讨论的吗?”

正在打扫着的下人们四下散开,赶紧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手里还捧着那整娇嫩的玫瑰,一把推开了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拉开的门,从外面传来的声音如同从冰原上刮来的风般的,带着刺骨的寒意,刮得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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