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义。”
“好名字,好名字。今天反正没事,我们去蹦迪,奥斯曼酒吧今天通宵场。”贺佳就不撒手。
“挖墙脚啊,滚一边。”葛兰就骂了一句。
“老弟,告诉哥实话,你和葛兰是什么关系?”贺修仁问的直接,现在他觉得葛兰其实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不然怎么会找一个小男生当借口?
“十几年的邻居。”吴子义依旧微笑,“说得浪漫一点就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啊!”贺佳夸张的叫了一声,松开吴子义的手就去捞葛兰的腰,被葛兰将她的咸猪手打掉了。
“听不懂人话啊。”葛兰鄙视这俩兄妹。
吴子义就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道:“青梅竹马这个词语来自李白的《长干行》这个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所以也可以用两小无猜的意思来诠释了。当然李白写这首乐府,主要是想表达女子的相思之情。跋涉数百里去迎接丈夫的归来。其实李白并一定懂得男女之间的这种情感,但是却对于青梅竹马的表述是没有错误的。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嘛。”
贺佳已经笑得蹲下来,捂住肚子,说不出话。
贺修仁不置可否的笑。
葛兰就在一旁掐他的胳膊,压低声音:“正常点。”
吴子义就点头,对着贺修仁说道:“看得出您喜欢葛兰吧?是因为她很漂亮?还是她的性格?”
“第一,漂亮;第二,性格;第三,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贺修仁就笑,“足够了吗?”
“前两点是出自于人的本能。”吴子义点头,“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来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人生有两大快乐: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寻求和创造;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去品味和体验。你是哪一种?”
“那我是属于后一种,我的两大快乐,没有得到的快乐,和得到后的快乐。”贺修仁觉得和这个小男生辩论,有种成年男人逗小男生的快乐。
“看来你是信服弗洛伊德的理论。”
“当然,你说的快乐,我都有。”
“当面对漂亮女人的时候,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吴子义就摇头叹气,“我还以为你不一样。”
贺修仁:“你这是以偏概全。你也是男人。”
“对啊,我也是男人,但是我不信弗洛伊德。”吴子义就看着他笑,“因为这句话也是弗洛伊德说的。”
“哈哈——”
贺佳刚刚站直了身子,听了吴子义的话,忍不住又笑得弯下腰,一只手按着肚子“哎哟”,“我说,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老公,太有意思了,给我玩几天……”
“滚,你就是馋他的身子。”葛兰骂。
“哎哟,哎哟,给我揉揉肚子!”贺佳挂着葛兰的手。
“滚,老公,我们回家。”葛兰就挽着吴子义的手,有些趾高气扬的往回走了。
两人走在街道上,葛兰走着走着,无缘无故忍不住就“噗嗤”一声,也笑喷了。然后就掐了一把吴子义的胳膊:“你怎么那么坏啊。”
“别闹,我是你老公。”
“哈哈,上瘾了是不?”葛兰又掐,“我就是感觉很爽,看到贺修仁那尴尬的表情,我就想笑。”
走了一段路,人渐渐稀少了。
吴子义就拍了拍她的手:“乖,到家了。”
“乖你个头啊,我是你姐,还真把自己当我老公了。”葛兰笑骂,“滚回去睡觉吧,我走了。”说着就摆了摆手,还在门口蹦跳了几下,对着吴子义的方向扭了扭屁股,这才笑嘻嘻的开门。
吴子义开门,看了看手机上时间,快凌晨了,洗了个脸,想了想刚才的事情,忍不住自己也微笑起来,躺床上,拿着书看了几页。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吴子义一看,微信上有个新朋友的请求。
sur是夏天的英文单词。这个添加请求是个叫夏天的女生。看图片,吴子义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刚才那个叫做贺佳的葛兰的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