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邪说!”李璐鱼粉面含羞,一边娇嗔说着,一边纤纤手掌下移,猛地捉住某人的把柄,在苏照耳畔说道:“早晚将着害人的东西割了。”
苏照:“……”
心道,若是没了,恐怕你第一个不愿意, 也不知是谁方才索求无度,到最后甚至反客为主。
两个人说着话,不觉得时光流逝,不知不觉就在仙园中一起度过了三个月。
直到苏照彻底“安抚”了鱼鱼,这才与其一同出了仙园,重回石荆关城。
岁月不居, 时节如流。
宋郑联军在第一次攻城失败后,重整旗鼓, 调整布置,又是在三天后发动了第二次攻城战,而后,在丢下八千具尸体后,又是再次蛰伏五天,开始了下一波攻城,这一次损失更少,仅仅有着六千人,之后又是在三天后发动攻成,一天攻城下来,仍是伤亡六千人。
可以说,正如宋国大司马公孙闳所言,郑宋两军正在逐渐适应着石荆关的防守强度,伤亡人数已经稳定下来。。
但与此同时,苏军一方也不是毫无应对之策。
石荆关守将, 苏国后将军杨阜,也是见招拆招,在苏国工部的工匠的协助下,对石荆关的城防守御进行加固, 架上床弩等守城利器,遏制着郑宋两军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的进攻。
苏军兵卒的伤亡由是大为减少,到最后,基本还是维持着十比一的战损比。
可以说,经过双方将帅的斗智斗勇,两军的伤亡总数降下,但一比十的战损比,依然如故。
这恰恰是冷兵器时代,攻守双方的常规交换比,十则围之。
而沈钧这边也是率精骑,不时袭杀运输辎重和军需的郑、宋二军,前前后后杀伤五六万人,如果合计着的守城之战。
二十天的攻防之战,郑宋两军前前后后已经战损了八九万人。
如此之高的伤亡,郑宋两军都是齐齐选择了休整,双方进入了短暂的休战期。
而郑宋两军的配合却愈见协调,可以说,苏郑两军用八九万人的伤亡代价,将两军的战里凝聚一起,反而比之先前的威胁力度更强。
苏照自是敏锐察觉到这個变化,这一日,架起仙舟,乘风破浪,荡开层云,向着郑国后方袭去。
此刻,苏照负手而立,伫立在舟头,望着下方郑国的田野、村庄,冷峻目光落在下方的一座兵站上,对着一旁身披玄色甲胄,面容刚毅的景衍说道:“景将军,率军出击!”
景衍自是“前世”的大衍帝君,其妹景玥已经被苏照册封为嫔,而景衍现在也是左武卫将军,此刻就率着左武卫八千人,扈从苏照,准备袭扰郑宋两军的粮道。
“诺。”
景衍应命一声,就是向下落去。
这时,一个内着红色号服,外披黑甲的女将上前,那张明艳、娇媚的脸蛋儿上也有几分渴求,轻声道:“苏照,我呢?”
这位苏国唯一的贵妃娘娘,这二年似是又长高了一些,身形愈发窈窕,此刻未戴头盔,如瀑青丝扎着一个马尾,一股英姿飒爽的铿锵玫瑰既视感,扑面而来。
苏照看向卫湘歌,温声说道:“湘歌,你也率五千人,在一旁侧应,一切小心。”
湘歌最近也是刚刚从仙园中出关。
想起他正和鱼鱼颠鸾倒凤时,传来的气息波动,饶是以苏照的坦然心态,也不仅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