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聿好似兴致很高,掐着她的下巴,捏着她颊肉道。
“一年前,夫人还是个哭包呢,动不动就掉眼泪,现在也还是。”
陆清悦不服:“那是陛下欺负我,平时我哪里动不动就掉眼泪了。”
燕聿挑眉:“嗯?夫人真要我一一说出来?”
她可常为她那个夫君哭呢,想起这个,燕聿就心闷。
陆清悦显然也想起了,她心虚地小声说道:“陛下还是给我留几分薄面吧。”
“那夫人陪我去假山那儿走走。”
陆清悦心中一抽,假山对她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
她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袖:“陛下,我累了。”
燕聿把她抱起来:“不用夫人走,我抱夫人去。”
红棉和绿玉默默地为夫人祈祷,故地重游,希望圣上能别那么禽兽,轻点折腾夫人。
今晚的月色甚好,陆清悦颤抖地缩在燕聿怀里,偶尔露出几声轻哼。
燕聿人瘾又犯了,将她抵在假山上,像揉一团棉花一样,时不时还要亲上两口。
这可是在外边,陆清悦害怕得直往他怀里躲,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在他的胸口。
燕聿托着她的后颈:“夫人放心,这里没有人。”
陆清悦抓紧他后背的衣服,无论他怎么哄骗,死活不抬头。
她讨厌死假山了。
等回去,她就捐个几百两给佛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把这里的假山给拔了。
燕聿冒出个坏心思,贴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侧,声音像带了钩子般道。
“夫人,上回在这里做得比这次还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