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钱的你胡说些什么?骆神医岂是这个丫头能相提并论的?”
“哼,究竟是谁破防谁心里有数,你们这些骆神医的狗腿子,但凡有个医术稍微出众的大夫,都会被你们骂得体无完肤!”
眼看场面要控制不住了,清儿赶紧出来制止,“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忘了海川楼的规矩!”
一听到海川楼的规矩,大家立即噤声。
虽然这些人是骆神医的拥护者,可是骆神医还不值得他们与海川楼翻脸。
这孰轻孰重,他们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为了缓和气氛,清儿姑娘决定增加一场拍卖会。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今日难得大家相聚在这里,所以我决定在本月多增加一场拍卖会,现在谁手上有拍品的,可以上台来拍卖!”
台下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今日来本就是为了看戏而已,所以并未有人准备拍品。
就在即将冷场的时候,张京墨再次上台:“我要继续拍卖,我的医术!不过——”
张京墨顿了顿,“这次是一两起拍!”
即将冷寂的场子再次沸腾了起来。
“好家伙,张大夫又要拍卖她的医术了!”
“谁有病,谁有病?”
“妈的你瞎嚷嚷个什么玩意?不过张大夫还真是良心,即便涨价了也只是一两银子而已。”
在座的宾客大家非富即贵,一两银子对于他们而言就是打发叫花子的。
只不过……
众人对张京墨的医术还是有些不放心啊!
大家交头接耳,硬是没一个人肯拍。
就在这时,又是钱老爷出声,“我,我出十两!请张大夫去给我母亲彻底治好了流泪症!”
张京墨一喜,十两耶,可以买多少肉啦!
接着,便有一青年男子问道:“张大夫是什么病都能治吗?”
“是的,什么病都能治!”
“行,那在下出一百两,想让张大夫替我儿治兔唇狼咽!”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一百两,而是这病……
张京墨挑了挑眉,不由得看向了那个青年男子。
男子身着一袭青色长袍,头戴冠帽,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只不过……
他长得有点眼熟啊!
张京墨按下这种离奇的想法,开口问道:“你说的兔唇狼咽是指唇腭裂吗?”
那青年男子不知道唇腭裂这个名词,但是却没想到张京墨竟然回应了,顿时激动道:“张大夫是会治疗吗?可愿随在下去家中看看我儿?”
还未等张京墨回答,台下便有人嘲讽道。
“寺丞大人,你家儿子那兔唇狼咽连太医都没法治,你这不是存心刁难张大夫吗?”
“就是就是,而且听说你去年还请了骆神医去看,就连他都没有办法,你这……”
“寺丞大人,有些事情就是天注定的,不可逆天而行啊!”
寺丞?
原来这人还是个官啊!
如果是唇腭裂,张京墨肯定是能治,只不过她现在不能确定这兔唇狼咽究竟是不是唇腭裂。
所以,“这位大人,我愿意去你家中看一看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