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说,我被你囚困了两年。”杭司咬牙,“所以乔渊,你凭什么要求我了解你?”
手腕上的力量蓦地收紧,她吃痛了一下。
但乔渊还是松了手,低声说,“没关系,我们有时间。”
“乔渊。”杭司挺直了脊梁,硬着头皮说,“那个凶手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对付不了的,只有陆南深,他有你们不具备的敏感听力,只有他才能阻止凶手继续犯案。”
乔渊倏然皱眉,抬眼冷言,“那我就带着你离开,至于凶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凶手的最终目的就是陆南深,跟你怎么会没关系?那个人就像个炸弹,离开?如果真能离得开,陆南深怎么会只让你出来活动两年?”
乔渊目光寒凉,“你想说什么?”
杭司贴着身侧的手紧紧攥着,压着急促的呼吸。“你或是陈凛,再或者沈复,哪怕是那个藏在暗处的隐形人格能出来,并不代表你们有能力控制住陆南深。他只是一时意志薄弱,要么就是有意为之。”
这该是她第一次这么声色俱厉地面对乔渊,因为在她心里,乔渊就如同一只魔的存在,她不能面对,也无法面对。
乔渊冷笑,“是吗?阿司,你刚在车上经历一场难忘经历,怎么就不见了陆南深?为你解围的护你周全的是我,不是他陆南深!”
“因为你听不到那个声音。”杭司冷不丁说。
乔渊浓眉紧锁,“什么?”
杭司的理智和勇敢在逐渐回归,眼里也耀动光亮。“凶手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这次出行,对方势必会动手脚,在动车上的时候就是这样。凶手很清楚我和陆南深的情况,所以利用特殊声音来影响我和他,而这个声音一定是只有我和陆南深才能接收到的。”
否则整个动车上的人都会受到影响,那目标就大了。
所以乔渊不会受到声音的影响,而他的武力值又高于沈复和陈凛,这个时候他的出现就顺理成章了。
理智拾回后,所有的逻辑也就想通顺了,也想清楚这个时候为什么陆南深会“神隐”,想必是被声音影响到了。
乔渊整个过程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也没打断她的话。等她说完,良久后他才开口,一字一句问,“所以阿司,你爱上他了是吗?”
杭司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手指攥了又松,与他目光相对,“是。”
乔渊薄唇紧抿,有一刻他眼里是黑沉沉的光,似乌云密布。
“但,你是我的。”
她没逃避他的咄咄逼人,“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是我的。”
乔渊眼眸深处滑过愕然,很明显的。许久他笑了,成了苦涩。再开口声线低哑,“阿司,只要你承认你爱的是我,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
“乔渊,你留给我的,只有伤害。”杭司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