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杭司不接受姜愈为她找的“开脱”理由,她摇头说,“琴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我自己。”
姜愈闻言后有点着急,这怎么还总打击自己呢?他下意识去看陆南深,生怕他脸色不对劲。
div css=&ot;ntentadv&ot; 不想陆南深竟说了跟姜愈同样的“理由”,“杭杭你也别太着急,练习琴会有练习琴的问题,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放轻松。”
姜愈在这头都听傻了。
这是群里老人口中的冷面毒舌d先生?跟他听到的完全不一样,这不还帮着杭司找理由呢。
杭司的脸色却十分不好看,她摇头,一时间显得很沮丧,“是我的问题,南深,我的耳朵是有问题的,我根本完成不了高听力的乐器演奏。”
这也是为什么小提琴训练年龄要早于其他乐器的原因,小提琴对于听力有着极高的要求,相对其他乐器来说就更加苛刻。杭司痛苦道,“我现在的耳力能力根本完成不了魂颂,南深,我没你想的能力那么强。”
从重新拿起小提琴的那刻起,杭司对自己就充满了挫败感。她儿时音乐的天赋和对音乐的喜爱,都随着一场场惨痛的经历折戟沉沙。她像是只斗败了的公鸡,看着雄赳赳气昂昂,实则内心空洞成竹。
陆南深先是由着她沮丧和自我否定,也没再急着下定论。就耐着心坐在她身旁,抬手轻抚她脑袋的时候嘴角含笑,似乎这一切在他眼里都算不得重要的事。
良久后陆南深才说,“你听力有影响这是事实,但全程我都听下来了,你的问题更多还是出自拉琴时的不自信上,这还是跟你高敏体质有关。杭杭,整首魂颂有多长、有多少篇章你很清楚,整曲上下你的音准没出大问题,这已经很难得了。细节是需要时间来细抠的,你要给自己,也要给我时间。”
杭司抬眼瞅着他,眼眶微红,让人乍一看就跟只可怜的小猫似的。“给你时间?”
“我是乐团的负责人,又是魂颂的创作者,更是你的老师,你练不好我的曲子这是我的责任,怪不到你头上,另外,”陆南深边拍着她的头边说,“姜愈的话的确没毛病,这把琴谁都拉,琴弦松动也会影响音准,你的订制琴已经在做了,别焦虑。”
杭司觉得窝心,是她不够好,怎么能怪他呢?而且,还有订制琴吗?见她眼神疑惑,陆南深笑说,“作为d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总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琴吧。”
杭司是激动,但同时也觉得更愧疚了。
姜愈在旁听着这番话心里可不是滋味,嘟囔了句,“我还是首席大提琴手呢。”
都没我的订制琴。
这话他发誓真就是小声嘟囔的,不想陆南深慢悠悠回了句,“你自己没钱订制吗?”
姜愈真是服了。
既然被听见,那他也不想遮着藏着,笑道,“这不公平啊,同样是首席,她有订制我没有?”
陆南深不紧不慢地回了他这个问题,“她有订制琴是因为她有男朋友,你要不也使使劲先把单身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