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南天到这里来是为了调查陈景天,而且现在市纪委又收到了陈景天有关的举报,他们让岑南天立即带着陈景天到武功市接受调查。
但岑南天又岂会是轻易被他们操纵的人?
他知道,陈景天一旦去了武功市,少说要在招待所、办公室里来回倒腾至少半个月!
就算半个月后他安然离开,但回到林阳县,他的工作可就很难再展开了。
没准又会被调往哪个偏僻小镇,“开荒”去!
岑南天本就属牛的,犟种一个!
他偏不去,索性就把询问陈景天的地方,放在了这辆车子里头。
岑南天笑着伸出第2根手指头,他问:“第二条路呢。”
陈景天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女儿母亲娘家人,明里暗里收了不少钱。”
“很可惜,他们对这一家子人了解并不多,还以为我女儿的母亲,出生子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其实她是个可怜人。她是被拐卖到这个地方里来的,从小被当成童养媳,好在他这个弟弟很尊重她,而且也把她当成了真的亲人,所以悲剧没在她身上上演。”
“不过,她的成长之路很不顺利,后来因为一件我也不想提的事情,导致她和家人决裂,为了能够摆脱这个家庭,她被迫签下了一张私人欠条,欠她养父母一家50万!”
“多少!?”岑南天手都不自主地按在陈景天的肩膀上。
显然,他也是被震惊到了!
陈景天就如同再讲一个故事,一下子就把岑南天给吸引了进来。
随后,陈景天把白秀梅她们调查到的内容,一字一句地告诉了岑南天。
这也使得,岑南天那对徐曼儿也不自禁心生怜悯之意。
说实话,虽然还没见过徐曼儿,但是他对这个姑娘是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岑南天这时轻轻一叹,对着陈景天说:“他们以为你和徐曼儿关系亲密,所以就把徐曼儿娘家人拉下水,让他们从中获利,再以此来嫁祸到你的头上。”
“这点招数吧,不说有用,但至少能把你抹黑,让组织上对你产生怀疑。”
“以此,让你停下手头的工作,没法再危害到他们。”
陈景天听了之后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他说:“哎哟,领导啊!”
“我巴不得停下来,这纪委的工作,可真不是人能干的。”
陈景天话音刚刚落下,忽然发现自己这话好像不太得体,正要改口,岑南天不由的笑了。
他说:“没事,你说得没错,我们当纪委的,都知道这份工作的确非常人所能做。”
陈景天对着岑南天笑着拱了拱手:“多谢领导理解。”
岑南天对这小子是越看越顺眼。
其实他早在心里笃定陈景天没问题,只不过程序还是要走的,不然堵不住某些人的嘴。
岑南天又接着竖起第三根手指头,他问:“那第三条路,又是什么呢?”
陈景天嘿嘿地说:“说起这个第三条路,我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这一个个都是人才啊!”
“他们如果把对付我的这点心思,放在为老百姓服务方面,那咱们了老百姓可就享福喽!”
“同时呢,也不得不说,这些人为达目的处心积虑不择手段!”
“早在我还在金桐镇担任镇长的工作期间,他们以给政政府单位工作人员定做工作服装为由,给我们镇政府工作人员,每个人制作了两套工作服装。”
“而这种工作服装其实都属于‘私人定制’,虽然明面上看着不起眼,但实际材质很贵。”
“每套价格,超出了原先工作服装的三四倍左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这会儿应该正在拿这个点攻击我,说我在任期间,以权谋私,在政府单位工作人员的服装上谋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