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摸石更了,算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日没说话的沙哑,还有种别样的性感掺杂在里面。
林寒星先是一愣,也忘了是有多少年没人敢对自己这样说话了,就是在这恍惚间没将手抽回来的工夫,手心里的滚烫似乎还自己弹动了下。
“看来你是病入膏肓,干脆直接切了永绝后患。”
林寒星冷着脸将手拽回来,声音里罕见带着怒。
雷枭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盯着她,那模样像是在思考如何猎捕。
她站在阳光里,绷着一张小脸看着自己。
皮肤白的如同椰奶般,日光倾照剔透如玉,无袖的月牙白真丝上衣上手工绣着不知名的花儿,就连她的手指甲都同茉莉花瓣儿似的叫人欢喜。
“既然你醒了,那就叫你的人来接你走。”
这尊大佛,她养不起总能躲得起吧?
他坐在那儿,眉峰间似乎划过些许疑惑,也正是这疑惑,令林寒星心头一跳。
“你不会想跟我说你记不得?”
林寒星谨慎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多了些打量。
当时医生就曾经提醒过她,如果后脑的撞击严重,很有可能后续会有一些连锁反应。
其中一种可能,就是短暂失忆。
隔着一段距离,两个人互相对看。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突然,雷枭出声。
“什么?”
林寒星等着下半句。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很想睡你。”
他冷毅面容没有太多波动,极为冷静的说出这句话。
“”
林寒星有瞬间的无话可说,可很快,她冷笑了一声。
转身朝着客房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