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尹侍卫守着,应该没事了,魏伯父你连密室都不瞒着我啊,你是真不怕我对你不利啊。”鸿小朵笑道。
被人如此信任,就特别的舒坦得劲儿。
魏均培自己落座,示意鸿小朵也坐:“现在可以说了吧?”
鸿小朵坐下后,沉默片刻开口了:“魏伯父,我说之前,您最好做好思想准备,等下不管我说什么,您信与不信,都请您不要激动。”
魏均培点头,心说,老夫我这把年纪了,即便是天塌下来,也不怕的。
“我要说的事,就是您孙子佟儿的事。现在你们认下的那个,他不是真正的佟儿。”鸿小朵一看老头急了,心说,得。
“不是,丫头,这话不能乱说的,佟儿对我魏家而言,有多重要,你遇到子正媳妇后,应该是清楚的吧?”刚听到个开头,魏老头就炸毛了,听不下去了。
“我说您能不能别急着急眼啊?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鸿小朵耐着性子道。
魏老头也压着脾气反问:“不是,小朵丫头你听听自个说的话,像话么?你不是已经知晓寻到佟儿的始末了?
消息是大理寺审案,带出来的。
主审是大理寺卿丁治元,为官也是清正的,我与他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之前聂清的案子,圣上就是命我二人审的。
老夫也不是人家说什么就信的,也是带了人,顺着他们给的线索,仔细查证过,并且复查过,并没有不妥之处,丫头你是质疑老夫的能力么?”
这语气,就不似先前那种,慈祥平易近人,而是带着长者的威严了。
鸿小朵却不惧,与魏均培对视着:“魏伯父,我不是质疑您的能力,我更不是什么闲事都管的人。但,谁让你们家这件事,我刚巧就知道了你们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倘若不是之前与您有接触,投缘。若不是,聂清的案子我也欠了您的情,若不是遇到您的儿媳,看到她发病的情景,知道些内情,您觉得我是有多无聊,才会巴巴的跟着来了您府上?
也不知道您夫人,和您的儿子,有没有跟你说,您儿媳对那佟儿的反应和态度。我虽不在场,但是,您儿媳见过那孩子之后,与我们一起用午饭,反应是反常不对劲的。
这些,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而她在街上看到开阳的时候,反应的很是激烈,甚至为了能看到开阳,不惜用碎瓷片抵着自己的颈部,以死威胁严护卫他们。
算了,我也不怕跟您说实话吧,我呢擅长一秘术,能鉴定两人之间是不是亲父子,母子。我今个见过那孩子之后,已经给他与令郎做过鉴定了,他们父子关系不成立。
但是,那孩子与你们也不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令郎与他是叔侄关系。
不然,您以为我为何会那么唐突的,打听您年轻的时候是否有风流债,什么风流韵事?
您若是不信我所言,也有个办法可以证实。
您自己去安排,不管找府中的人,还是府外的,兄弟也好,母子、母女也好、父子、关系也好,各自取他们的,发丝、指甲、皮屑、血液,又或者唾液,这几种中任选一样即可。
然后,您自己做好记录,各自做上记印,打乱了给我,我鉴定给您看结果,就能看看我所言虚实。但是,您若是想查出,安排假佟儿的幕后主使是谁,做这些就得隐秘着来。
怎么样,要不要证实一下?”鸿小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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