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你还在吗?”
“我还在。”
“很好,我摸到了第三堵墙,我继续走了。”
“嗯。”
“一二三四”
79步,60步,83步。
凯撒回到了莫奈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是个挺整齐的房间,大概15米宽,20米长的样子,而且也没什么危险。”
“没有出口吗?”
“没有,我大致摸索了一下,甚至连个缝隙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最好展开地毯式地探索,每一块地方都仔细摸一下按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关,你负责这面墙怎么样?”凯撒抓着莫奈的手,主要就是为了帮她辨认“这面墙”到底是哪一堵。
“我会加油的!”
“真棒。”
凯撒库朗这个时候两只手都可以使用,于是再次将叉子捅进墙里,另外一只手去按住叉子捅进的地方,然后才慢慢地把叉子拔出来。
这一次,凯撒摸到了凹陷,但很快就长了出来,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长出来的那部分墙体还把他的手指粘住了。
与此同时,在岛外的一艘军舰上,一个身白袍身后却没有黑色大字“正義”的瘦高阴森老头从原本靠着椅子闭目养神的状态睁开了双眼,少见地露出了些许笑意。
他从椅子上起身,出了房间,来到了甲板上。
正在拿着望远镜看向海岛,却什么也没看见的斯潘达因,仿佛有见闻色霸气一般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满脸堆笑的来到老人面前。
“庞加贝克博士,休息得还好吗?”
老人点了点头。
“状况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目前还没有任何变化。”
听到这句话庞加贝克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瞥见斯潘达因手中的望远镜,大概明白了什么。
算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这才第二天而已。
“做得不错。”
“那您看之前我和您商量的,关于我们cipher pol部队的事,是不是?”
“那我就同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不过还希望你能尽心尽力,不要把新的部队弄得和之前那八个部队一样人尽皆知,辱没了“cipher pol”这个名字。”
“是是是,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们这次绝对不会再出错,而且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线索,欧尔比亚她从奥哈拉”
“这些具体的事情就不用和我细说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长官地。”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我这不是因为您是哈哈哈,您虽然和我不是同一个分支,但我可是一直觉得自己是您的下属,其实说您是这只新部队的领导也没错啊,对了这个新的部队,不如就由您来给起个名字。”
“别整这些没用的,你只要唉,算了,这名字有什么好起的,就按着顺序,cipher pol no9。”
“真是一个好名字!”
“我觉得你腰间别着的这把剑更好。”
斯潘达因一直维持的笑脸第一次有所僵硬,这是他家传的宝剑范克弗里德,虽然既不是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也不是大快刀而是二十一工,就连良快刀五十工都差着一点。
但斯潘达因并没有为此沮丧过,反而还对那些为了厮杀而锻造出来的刀剑嗤之以鼻。
何等粗鄙!顽劣!下贱!
范克弗里德才不是那样的宝刀,它是象征着他斯潘达因高贵出身的凭证,一直被他当做心头肉一般。
可是
斯潘达因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并不是个身无长物的家伙,只是一瞬间他就做出了决断。
“这是我家传多年的宝刀,是我潘达家族的的至宝,但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将他送给您。”
“哦?送我倒是不必。”
“不,这是我潘达家族的忠诚,还请您不要推辞。”
庞加贝克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家伙,不想再和他多废话了。
“我只是无聊了有些想法想要做个实验,刀我不会要的,五天后还你。”
说完不给斯潘达因机会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斯潘达因关在了门外。
随后想到了什么,又打开门来。
“你喜欢大象吗?”
斯潘达因背后一凉,但又是一瞬间就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
“我喜欢。”说着还整理了一下发型。
“喜欢就好。”
门重重关上,留下定格的斯潘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