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啥?”
“某活着是因为嘴巴严实,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不说。”
“尔还活着,要不是尔是我表弟,某还照看着汝,尔坟头草早就三尺高了。”
“快歇息吧,少喝几口,一会儿还要干活呢,别耽误事儿。”
“呵呵尔先歇着,某再喝一口。”
过山虎拉上毯子自顾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也不是所有的山匪都在休息,也有几个围着火堆在喝酒,不知道什么原因还厮打了起来。几个伏波寨的围着清风寨的山匪一顿猛揍,看得一丈青直乐。
一丈青仰起头狠狠地灌了一口酒,隐约看见对面山坡上扔下来一只火把,把打架几个人吓了一跳。
敲了敲过山虎身体说道:“大哥,对面坡上放哨的是汝的人吧。儿郎们打架打输了,不好好放哨,拉什么偏架”
过山虎侧过身,抖了一抖身体不去理他。
“嗖哚。”一支利箭从背后射入,透胸而出。
一丈青不敢相信地看着钻出胸口的锋利箭头,抬起手想要表达什么,张开口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眼一黑往前跌进火堆。
这时,第一轮箭雨已经覆盖下来,不时地有中箭盗山匪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过山虎惊闻,立马起身,从火堆里拉出一丈青,干嚎了几声已经死透了烧得有些面目全非的“四弟”。
一边飞速地打量四周,只见两边山坡上不断的有箭雨射下,零星还夹杂着火箭。
一群山匪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不断得有山匪惊呼“敌袭!”和中箭的惨嚎身传来。
“大当家的,现在怎么办?”一个喽啰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赶紧冲出去,留这里等死。”
过山虎举起刀,大嚎一声,“弟兄们,别慌,跟我一起冲出去。”
一众如没头苍蝇的山匪,闻言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样都往过山虎身边靠拢。这下要了卿命,本来黑灯瞎火也不知道射得准不准,这下好了,直接往人堆集火就行了。
山匪很不幸忘记带盾牌出门了,只有当活靶子的命。只听见“嗖嗖”的利箭入肉的声音,有好几次箭矢擦这过山虎头顶飞过,插进身边喽啰的脑门子。
李陌看见山坡上摇动的火把,挥一挥手“该我们上了。驾”
“聿聿聿聿”黄骠马兴奋得大叫,李陌臂弯夹紧一丈多长的骑枪,二十骑装备板甲的骑兵加上房遗爱也是臂弯夹紧一丈多长的骑枪摆出一个锋矢阵,像一枝利箭朝山谷激射而去。
二十骑冲锋之势,在窄小的山道上一点不弱于千骑卷平冈。一丈多长的骑枪闪着寒光,骑枪如林散发着黑暗与死亡气息。
清风寨山匪围成松散的一团,蜂拥地往谷口逃去。不巧直接撞进骑兵的冲锋枪林中。就像一把热尖刀切进黄油,一触即溃。
李陌的骑枪一沉,虎口一震,几欲脱手而出,还未来得及反应,骑枪就穿背而出又扎上另外一名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