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沾眉黛,泪湿云锦,终日苦织难寐。一年一度一重逢,方能解、相思滋味。银河阻路,鹊儿身渡,痴偶痛哭裂肺。两生两世两成空,又岂惧、伤痕累累。”
这首词可不是张寻盗用古人的,而是他自己后世没事时仿秦观的鹊桥仙所作。
张寻一直不要脸的觉得,他这首词和秦观的不相上下。
因此,这次也恬不知耻的顺便夹带下自己的私货,让美女品评一番。
事实上,他自己做的词也确实不错,不然也没底气拿出来。
其实张寻本身的文采也是很好的,探花之名可不是随便瞎取的。
两首诗吟罢,两女又像刚才一样完全陶醉了,她们哪见过这么美的诗句啊。
其实,隋唐以前,诗多为古体诗,格式单调,韵律也不是太注重,诗歌创作上还不完全成熟,作品相对唐宋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咳咳……”
直到被张寻一阵咳嗽声打断,两女才猛然惊醒过来。
“师兄之才真是千古罕有啊,琰儿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特别是诗中将牛郎织女的相思之情刻画的凄美绝伦,读起来实在是催人泪下呢,比之古诗《迢迢牵牛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蔡琰无比崇拜的说道。
“师妹太高抬为兄了,师妹之才我也佩服的很啊!以后咱们多多交流啊!”
张寻连忙奉承道。暧昧的话语引得蔡琰一阵羞涩!
“对了,刚才师兄所做诗的风格确实新颖,句式长短不一,是师兄自创的吗?”
蔡琰好奇的问道。
张寻没有丝毫愧疚的说道:
“是的,师妹,确是刚才新创。说来还是师妹的琴声激发了我的灵感,这可有师妹一半的功劳呢。”
张寻不要脸的套着近乎道。想方设法的拉近与蔡琰的距离,别说,这招还挺有效。
蔡琰无比叹服的说道:
“师兄自创了诗的体裁,开宗立派,堪称一代宗师啊!”
张寻有些惭愧的说道:
“师妹实在过誉,为兄年纪尚浅,哪敢当宗师啊。”
蔡琰辩驳道:
“甘罗十二岁为上卿,师兄做宗师怎么了嘛。”
此时的蔡琰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对张寻的崇拜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张寻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于是转移话题道:
“为兄刚才所吟唱的曲和诗,师妹何不试着弹出来?”
“对呀,这么美妙的曲子和诗作,若不弹奏出来,岂不可惜!”
蔡琰连忙一拍脑袋,醒悟过来的说道。
于是,蔡琰连忙走到琴前坐下,略微调试之后,一曲《梁祝》随即弹出。
那声音仿佛天籁般直扣人的心弦,可比张寻刚才吟唱时好听多了,就连府外路过之人听了都为之动容不已!
这时,蔡琰又娇羞的让张寻将鹊桥二首词写下,以便蔡琰作曲,张寻也不推迟,这可正遂了他的心意了。
旁边莲儿早备笔墨和绢帛,想来是蔡琰平时经常写诗作曲用的。
只见张寻运笔如飞,中间丝毫不做停顿,一气呵成,两首鹊桥仙便跃然纸上。
这时的蔡琰完全被张寻的字惊呆了。
原来张寻写的是王羲之体的行书,也难怪蔡琰惊讶,这种写法出现,怎么也得一百多年后呢。
此时的王右军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况且,现在多了他这个蝴蝶,以后有没有王羲之还两说呢。
蔡琰看向张寻的眼神彻底变了,既有崇拜之色,又仿佛有一丝爱慕之情,一颗少女的芳心正渐渐处于悸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