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峥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眼神已经出卖他的情绪,“让我猜猜,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乔沐晚心里前所未有的慌乱,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傅少这是认定我红杏出墙,所以马不停蹄的跑过来质问?”
傅寒峥压低了嗓音,按捺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说,这孩子是不是穆尘野的野种?!”
乔沐晚看着咄咄逼人的傅寒峥,只觉得可笑,“如果我说孩子不是穆尘野的,你会信吗?”
傅寒峥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敢给我傅寒峥戴绿帽的,你乔沐晚还是第一个!”
乔沐晚早知道傅寒峥对她的信任感少得可怜,爱他多年,依旧怀疑她对他的忠诚度。那些话从傅寒峥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失望。
“这个孩子是你的,不管你信或不信!”
傅寒峥锁紧乔沐晚的喉咙,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你跟穆尘野暗度陈仓已经不止一两回了,你说你是干净的,不觉得可笑吗?”
乔沐晚早已泪流满面,每次傅寒峥只有在醉酒的情况下才会跟她发生关系,近乎粗暴地占有她。每次云雨,对乔沐晚来说都像一场噩梦。
傅寒峥喝得烂醉如泥的次数屈指可数,也难怪他会质疑她腹中的孩子。
“既然你不信,那我多说无益。”
傅寒峥的情绪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既然乔小姐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男人打了个响指,几名医生和护士从暗处涌了进来,不容分说将乔沐晚架住。
乔沐晚脊骨阵阵发凉,惊惶地瞪大了眼睛,“你们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