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你贺公子操心了。”
他自是还留了后手。
王建那厮遭过一次祸后,就进入卫府,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死活不出来。
尽管如此,他也并非毫无办法,等到了春日大比上,照样能够收拾他。
这世上,能抢他郭铭看上的东西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郭铭又厌恶地扫了贺樽一眼,道,“贺公子,再不济你我曾经也做过朋友,断绝关系之后挑拨离间我与昱弟关系这种事,郭某不希望再见到第二次。”
否则,他不介意出手,让他长点记性。
“哦?是吗?”贺樽咧嘴笑了笑,半点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硬气地回敬道,“郭大公子的心肠,小爷是知道的,但这本事高低,我还没见过。你郭家有权势,我贺家也不赖,你若真有本事,大可动手试试!”
一个成日里只知道教唆别人出头办事的贱皮子,装你大爷的高深莫测。
贺樽又扫了李昱一眼,对于这种不长记性、自私自利的人更是再无丝毫好感。
“算小爷瞎了眼,错把绣花枕头当朋友。今儿个我也在这里声明一句,往后你二人要是借着小爷的名义干坏事,让小爷替你们背锅,就休怪我让我爹出头找上你们家门!”
这话当然不是他自己想的。
那日回家,他求他爹送他去边关时,他爹追问原因后,叫他把身后事处理干净,主要的就是怕这二人在他走后还给他头上扣屎盆子。
面对小人,怎么提防都不为过。
贺樽一听,觉得是这个理儿,便乘着春日宴的功夫,来跟二人说个清楚。
郭铭脸色难看,他怎么都没料到贺樽会说这种话,他不过是李玉和自己的小跟班,一个蠢货而已,竟然敢这样讽刺自己。
李昱许久未说话,这会儿终于开口,冷冷冲贺樽吐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