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律法在上,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为,是每个大夏百姓生而应该知之的行事底线。而你,打着孝顺的旗号,行害人的勾当,败露后将责任推卸于他人,如疯狗一般攀扯,狂咬无辜之人,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不折不扣的畜生。”最后这句,顾清歌不单单是说给此人听,更是说给站在一旁的贺氏主仆。
“说的好!”江智拍桌,高赞一声,“顾小姐此言,可称为金玉之言了。”
衙役们也都惊奇地看着顾清歌,没想到一个深闺女子,居然能说出这样振聋发聩的话。
顾铭源也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一样,皱着眉头,眸光又有些发亮,如同发现了一样遗漏的宝贝般。
宋老太医听得浑身舒畅,但又有些奇怪。
“咳咳,柳老弟,你不是说,她在顾府日子不好吗?这,这训人的功夫,谁敢欺负她?”
简直比家里的那头母老虎还厉害。
至少,母老虎骂人从来不会这么有条理,让人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上前去狠狠踹她的的那人两脚。
柳郎中也是既感动又惊异,仔细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踩着这丫头的底线了,毕竟顾老夫人与她感情甚笃,换了谁,都忍不了。”
顾老夫人脸上有骄傲之色,谦虚道:“江智大人莫要夸她,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片子,哪里能说出什么金玉之言。”
那可是多用来形容帝王和将相之良言的词儿,用在这丫头身上,太重了。
江智摇了摇头,笑道:“老夫人莫要谦虚,令孙女这一番话,换做是本官,也不能这般信口拈来,可见,她心中另有一番广阔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