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手持马鞭,立在儿子云亭身后。
旁边,下人躺了一地。
而他的侄女,正坐着品茶。
岳云歌瞥见大门外的人,眸光沉了沉,勾唇道:“大声点,我听不见。”
“啪!”云苓又抽了一鞭子。
岳云亭疼得颤栗,又惧又恨,大声道:“别打,我说,大伯和堂兄是大英雄,我岳云亭是大狗熊……”
“小畜生,你找死!”
岳天河勃然大怒,大步冲了进来,待看到儿子鼻青脸肿,嘴里还淌着血水,更是红了眼:“小畜生,云亭他是你的堂兄,你竟敢对他下如此毒手!”
岳云亭看到父亲,仿佛看到了救星,激动地大喊:“爹,这个贱人拦着不让我见将军大哥,你快弄死她,弄死这个贱人!”
“什么!”岳天河一听,愤怒道:“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见岳将军?”
岳将军?
云苓瞄了一眼将军,视线落在岳天河身上,收起马鞭,玩味一笑道:“想见岳将军,你们也配?”
“岳将军乃是我长子,我为何不能见?”岳天河面色涨红,看到云苓身上的丹云战袍,他眯着眼,底气十足地训问道:“你身为岳将军手下兵士,却在此毒打他的兄弟?此事,岳将军知道吗?”
岳云歌抿着茶,唇角衔着一丝笑。
云苓如同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岳天河,道:“岳将军自然知道,也是岳将军下的军令,让我打他。老东西,你有意见吗?”
“怎么可能?让我见岳将军,我要当面问他!”岳天河盯着堂屋,不信长子会这么做,一定是这个女兵,假传军令。
“行,那你等着,我去通传,”云苓扫了他一眼,进了堂屋,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道:“将军说,要见她,得先大声说一百遍自己是老畜生,声音小了就得挨鞭子。”
见岳云歌脸色平静,没有动怒。
云苓放下心来,笑着甩了一下鞭,道:“就是我手上的这根。”
“我不信!”岳天河连连摇头,瞪着云苓,道:“除非换个人来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