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张望了半天,巷子附近都没出现岳云将军的卫队。
谢丞相皱眉:“岳天河,你们岳家不是在故意戏弄本官吧?”
诸位大臣和宾客也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岳家人。
岳天河笑容僵在了脸上,只觉颜面顿失:“草民不敢。”
他恶狠狠盯着传话的下人,质问:“不是说将军宝驾朝我们岳府来了吗,人呢?”
为了这一天,他联合族人跟长房断了关系,把年轻的儿子赶到北境建功立业。而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耗光家底办流水席宴请权贵与平民,却迟迟等不到长子的人。
下人一慌,跪地道:“回家主,小人确实看到了十余骑人马……”
“我现在是问你岳云将军人去哪儿了!”岳天河听着文武官员和百姓的议论声,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踢翻了下人,“既然没有,还不快去再探!”
“是是是,”下人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谢丞相眼底闪过不虞。
岳云将军刚一回京,这岳家就大肆张扬,还乘他们下朝之际在路上拦请。
如今东境、南境战事又起,大楚急需一个威名显赫的名将震慑别国。若不是看在岳将军面子上,他岂会给这岳天河颜面?
“老爷,岳将军的车架往老宅方向去了。”下人哭丧着脸跑了回来。
“他去老宅作甚!”岳天河暗自松了一口气,看向次子岳云亭:“快去把你兄长叫回来。诸位大人,外面风大,我看还是在里面等吧。”
谢丞相有心抬举岳云,摆了摆手:“不必了,就在这里等着。”
丞相在外面等,其他人也不敢进去。
……
岳家老宅与岳府同处一巷。
岳天河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老宅前,卖力砸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