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索农事,本就是老夫的分内之事,岂有什么谢与不谢的,”袁隆夫子摆了摆手,提醒道:“义合村的事有人接手,你就不要再管了。”
事关钦天监,可不能让这丫头掺和进来。
万一被盯上打击报复,岂是她能扛住的。
这小姑娘生得不差,模样周正一看就不是有坏心眼的,更兼品行端正,能主动为素不相识的义合村村民来求他,又不怕吃苦爱求知,是个研究农事的好料子。
袁隆忍不住生出爱惜之意,心道,改日得去问问院里的司业,看能不能把这好苗子收下。
凤清歌脸上露出淡淡的歉疚,再躬身一拜,道:“学生知晓了,日后遇到了不懂的农事,少不得还要叨扰夫子,届时还请您勿怪。”
“好说好说,”袁隆夫子老脸上漾出笑容,还想叫她进来,想着她之前的强忍疼痛的样子,便道:“小丫头你今日这一遭,险些吓坏老夫。等回家了,千万记得请大夫给你把脉,可别再有下次。”
凤清歌点头称是。
之后又与岚风到顺天府,面见府丞,让将义合村无知犯事的村民责罚过后放了,终于撑不住,在回府的路上彻底昏了过去。
“小姐!”锦芝低呼一声。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外面方永安察觉到不对,忙在街边停下马车。
待掀起帘子一看,方永安神色也变了,手中鞭子一样,架马朝宅子赶去。
等柳向保叫来最近的大夫,大夫摸脉观色,也看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