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儿果真不同凡响,皇后宫殿就是要比客房住的舒服。”
“你看够了没有,若是看够了就出去!”
听琴也被气得肝疼,却又不能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能说话略微严厉了些。
“哟,皇后娘娘还没有说话呢,这景仁宫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下人当家了?”
流樱慢条斯理地坐在红木桌前,把玩着上面的饰品,心中啧啧赞叹。
中原皇帝果然有钱,就连这桌子上都镶嵌着夜明珠,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你上次做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不用这么客套,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桥。”
“皇后娘娘还真是好气量,只可惜,我可没这么大度。”
流樱一双眼睛在宫殿里四处打量着,果然让她寻到了一个好东西。
“皇后娘娘这儿的糕点倒是十分精致,若是不吃,不如便宜了我,如何?”
“不行!咱们娘娘不吃的东西,你也别想吃!”
思画气得上前一步就要去将她手里的桂花糕抢走。
可流樱脚步飞快,眨眼间就窜出去几米,忙不迭地将桂花糕塞入口中。
“我就是要吃,你能怎样?”
苏知雪在床上翻了个身,眉头紧锁,只觉得浑身滚烫,十分不舒服。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又让她腹中翻腾,干呕两声。
“你们要闹出去闹!”
没忍住发火,听琴一口银牙磨得嘎吱吱直响,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极度不舒服的苏知雪。
或许是前几日为了给墨靳煜研制药物劳心伤神,已经高烧不退好几个时辰了。
最可恶的是,所有太医都被流樱找去看伤,一定要他们研究出一个方子让腿伤的伤口完全消失。
这病虽然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但过程却是十分痛苦。
流樱并不在乎里面发生了什么,又抓了一块桂花糕,得意洋洋地瞥了思画一眼,离开了景仁宫。
“皇后娘娘,咱们日后不会要一直这样容忍这个小丫头吧?”
“有什么办法,这是皇上的贵客。”
咳嗽声阵阵传出,流樱心情越来越好,看样子这女人没几天活命的日子了,若是她实在觉得痛苦,她倒是可以送她一程。
御书房内,墨靳煜刚刚和群臣讨论完政事,就听到一名婢女匆匆来报。
“皇上,不好了,流樱姑娘似乎又中毒了,刚刚吐出一口黑血,实在吓人。”
墨靳煜浓眉紧蹙,大步流星赶往客房。
才凑近客房,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尖。
“别,你们不要管我,若真想救我,就去求求皇后,让皇后给我解药,我走就是了,再也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了!”
咣当一声,是流樱将药碗打翻在地,似乎十分痛苦地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墨靳煜目光阴鸷地看着这一切,询问伺候在流樱身边的宫女。
“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今天流樱姑娘去找皇后娘娘请罪,可听说皇后娘娘的婢女与流樱姑娘争执,叫她跪在碎木门上,还喂她吃了有毒的糕点。”
婢女瑟瑟发抖,深怕生活错了一句话惹得墨靳煜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