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小女也是被人欺骗。”
正说话间,刘氏走了进来给摄政王行礼仪:“见过王爷。”
墨靳煜将苏知雪拉了过来:“你们眼神都不好,看不见本王的王妃?”
苏欣然不甘心的咬牙,摄政王妃这份殊荣本应该是她的,可现在她却要给苏知雪行礼。
还是刘氏老谋深算会审视局势,僵硬的给苏知雪行了个礼:“见过王妃。”
然后暗中扯了扯苏欣然的袖子,苏欣然万分的不甘却只能弯了弯膝盖:“见过王妃。”
苏欣然语气僵硬,动作也很敷衍,苏知雪冷冷的看着这对母女,想起曾经她们羞辱自己和娘亲的模样,她们也有今天?
瞧见苏知雪没有说话,墨靳煜帮苏知雪说了:“这礼行的不好,看来大夫人和大小姐礼仪方面学的不太好啊。”
听见墨靳煜的话中隐隐有要责难的意思,刘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妇见过王妃。”
苏知雪不管之前的身份是什么,现在嫁给了摄政王就是摄政王妃,就算是皇亲贵族,而她作为一个大臣的夫人必须行礼。
苏欣然慢慢的也跪了下去:“臣女见过王妃。”
“起来吧。”
苏知雪理所当然的受了这礼,听见苏知雪这样说,苏欣然恨意早就填满了心胸,都怪自己失算了,不然今日该行礼的应该是苏知雪。
墨靳煜也不再理会这对母女,只是向苏知雪发起了邀请:“王妃,你不是常常跟本王提起苏府的那棵桃树吗?走,本王陪你去看。”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跪在地上的苏欣然差点一个不稳瘫倒在地。
刘氏将苏欣然扶了起来:“欣然你看看,现在苏知雪那个贱人可真是小人得志了。”
“娘,凭什么?我是嫡女,她是庶女,可我只能嫁给温羽临那个绣花枕头,而苏知雪却能嫁给摄政王,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苏欣然咬碎了一口银牙,苏知雪和墨靳煜走了出去,苏知雪一脸的疑惑:“王爷,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桃树的事情了?”
苏府的一棵桃树底下埋了一个荷包,里面是些银两,是她和娘十几年来卖绣品赚来的积蓄,娘虽然疯疯癫癫的,可还记得刺绣的活,连自己的刺绣也是娘教的。
她和娘无事的时候就会绣一些绣品托府内好心的下人把绣品拿出去卖换些银两,不过,这些银两苏知雪却舍不得花。
因为苏知雪心里有那么一丝希望娘的疯病还是还可以治好的,不过是因为苏家舍不得那点银子给娘治病,只要自己攒了足够多的钱,找机会一定帮娘请大夫治好娘的疯病。
后来因为她出嫁的时候,苏白的人守的紧,一时间就没顾得上,这荷包里面的银子虽然少却也是她和娘的积蓄。
苏知雪突然想起就想把这荷包给带走,可是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跟墨靳煜说过,那墨靳煜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