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低下了头,更多的消息,他确实知道的不多了。
为了救女儿,命又算什么,既然叛逃,那么便不会回头了。
“这……太子,储君啊,难道通敌叛国的是他?!”
二柱又坐不住了,恼怒的骂道。
夏小麦的心里却有了很多疑问,她现在看待事情都会却寻找事情的起因,也就是目的和图谋。太子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未来的皇上会通敌叛国?这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思来想去,总还是因为消息线索太少了,根本无从判断。
“这个倒不见得,现在西境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如今皇上没有处置刘府,恐怕也是这个原因。”
夏小麦拉了拉二柱,示意他不要太张扬。
三个人的谈话都是压低了声音的,就是想避免被其他人听见。
突然,一个念头在夏小麦脑中闪过,她立刻又紧张起来。
“秦叔,我问你,你可听说过珍贵贡品,蛤蚧参茸酒?”
夏小麦着急的问道。
“这个……”
秦老板蹙眉思索起来。
“你务必要仔细的回忆一下,慕王可曾提到过这个贡品!”
夏小麦补充了一句,非常的郑重严肃。
“咳咳!”
秦老板思索了很久,又咳嗽了起来。
他们已经聊了很久了,夏小麦看了看外面的月色,觉得秦老板还是应该多多休养。
“秦老板,这件事你记在心上,今日还是先休息吧!二柱,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就叫我。”
夏小麦有些抱歉的看着秦老板,又给他把了把脉,这才回了房间。二柱还要在睡前给秦老板换一次药,晚上李安东和李管事会在秦老板这边轮流守夜的。
这一夜,夏小麦反反复复的做着噩梦,早上醒来时又是满枕头的泪水。
天刚蒙蒙亮,夏小麦没有惊扰两个孩子,蹑手蹑脚的起了身,洗漱完后坐在床边看着孩子的睡脸,发了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