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时霆波澜不惊的眼底突然泛起一丝惊讶之色,如果不是这位六小姐身有腿疾,根本不可能行走,他甚至怀疑案发时她就在现场。
事过半月,这里只剩下干涸的血迹以及一些模糊不清的粉画人形,她连尸体都不曾见过,竟然如同亲临其境一般。
“的确,这个位置上死的是陈府的管家,他的脖子上挨了两刀。”
“一刀深一刀浅,对吗?”
“是。”
言卿挑起唇,一抹笑容缓缓爬上嘴角,明明只是微不可见的笑纹,竟将她的脸庞衬托的光芒璀璨,“果然是这样,所以说,凶手一定受伤了。”
“这也是根据血迹形态推断出来的?”第一次,他见到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进行现场分析重建,顿时觉得十分稀奇,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法医知识与现代相比还有着悬殊的差距。
“你看这里。”随着言卿手中的光亮,时霆转过身,在他右侧的墙壁上也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言卿道:“时司长,你应该知道,凶手是个左利手,也就是俗称的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