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管家带人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将瓶子打开递给秦庆:“二爷这是在秋水的房内找到的,已经问过了,里面确实是滑胎药。”
“你这个贱人,还说没有,这是什么?”秦庆将药狠狠的摔在容氏的脸上,容氏一张脸顿时死如灰烬。
喃喃辩解:“老爷,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未给过秋水什么药,还请老爷明鉴!”
“秋水,你说,你和唐姨娘房内的丫鬟曾争吵过几句,是不是你怀恨在心,肆意报复!”
容氏说完又转身拉着秦庆的衣摆苦苦哀求:“老爷,妾从未去过唐姨娘院内,也未曾和唐姨娘有过接触,这件事真不是妾身所为,还请老爷明鉴。”
“你是没进过我的院子,但是这个秋水是没少往我院子里跑,老爷,一定是容氏,就是她,当初是她将我毒打一顿,为的就是不让妾入府,现在妾怀有老爷的孩子,她又怀恨在心,老爷,你可一定要为妾做主啊!”
身穿单薄的唐芙蓉面色苍白在春湖的搀扶下摇摇欲坠。
“胡闹,你怎么将你家姨娘扶出来了,还不赶紧搀扶回去,这个时候怎能出来!”秦庆皱着眉狠狠的骂春湖。
“老爷不要怪春湖,是妾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这才忍不住出来,老爷,别忘了妾院子里还有一个夫人送过来的厨子!”
“你……唐姨娘这个厨子是当初你让老爷要走的,现在又要血口喷人,你安的什么心?”
“我安什么心,我倒是想要问问夫人,为何要容不下我的孩子,这也是老爷的孩子啊,你这毒妇,竟然连老爷的孩子也下的去手!”
秦庆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将那个厨子绑出来,我要亲自审问。”
王厨子矮矮胖胖,被人五花大绑捆着推了出来,今日他听闻唐姨娘出事,直呼不妙,准备收拾行李悄悄离去,谁知还未曾走,秦庆回府,这一下更是走不了了。
“二爷,找到这人时,此人正准备收拾行李。”
“你收拾行李做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准备偷跑?”
“老爷,奴才是听说唐姨娘出事,唯恐说不清楚。”
“说不清,只有做了亏心事才说不清,来人给我打!”
秦庆一声令下,一群如狼似虎的护院将他按在凳子上,有人举起手掌宽的板子狠狠打了下来。
王厨子一声尖叫,直告饶:“秦老爷,奴才什么都没做,当初只是被夫人请来侍奉少爷的,后来又来到姨娘的院内,奴才可是一直兢兢业业只管做饭,其他的是一概不知。”
“现在唐姨娘被下了药,本老爷怀疑是你在饭菜中下毒!”
“老爷冤枉啊,奴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王厨子抬起头指着跪在地上的秋水:“老爷,是她,这个丫头经常来厨房说一些唐姨娘的坏话,定然是她做的。”
秦庆一双眼盯着秋水,一挥手,秋水如同一个破布般被压在凳子上,一旁有人举起板子狠狠的打了下去。
秋水疼的嘴唇咬破,额头上都是汗,一声告饶的话也不说。
“好啊,你这个贱人,不说是吧,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板子硬!”
秦庆火冒三仗,现在看来这个秋水的嫌疑最大。
“打,给我狠狠的打!”
“二爷,人昏过去了。”
“泼醒!”秦庆用手抓住秋水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