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寒听这话,走向马车的脚步停了下来冷冷说道:“我姓夜,夜府才是我的家。”
醇王在马车后,气的直跳着脚:“夜天寒,我还是你亲生父亲,你目无尊长,不将我放眼眼里,本王定要去找陛下告状!”
“随你!”
一声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气急败坏的醇王骑上马朝着宫中方向走去。
见醇王骑着马飞驰而去,跟随马车的丙二有些担心:“爷,醇王朝宫中的方向去了。”
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的夜天寒鼻翼中嗯了一声,丝毫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太后啊,你可要为皇弟做主。”
醇王来到杨太后殿中,不等宫女通传直接闯了进来。
“好了你们下去吧。”杨太后挥了挥手,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宫女鱼涌而出。
“醇王,你好歹也是一位亲王,这般模样做何?”太后佯怒轻斥道。
“太后,只因摄政王欺人太甚,本王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醇王气冲冲的在一旁坐下。
醇王的母妃是当年先太后的婢女,因长相貌美才有幸被先帝宠幸生下醇王,有了妃位后,醇王母妃一直对先太后敬重有加,当年太后进宫时对她多有照料,故此,醇王在杨太后这里才如此随性。
杨太后一直派人注意着摄政王的动向,对二人之间的事心知肚明,这会佯装不知随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话到口边,醇王有些踌躇,毕竟是山哥儿有错在先,说出来面上实在不好看,转念一想,都到这里了,若是不如实相告,山哥儿出来不知何年,一想到堂堂亲王之子受牢狱之灾,顿时来气。
“太后有所不知,只因我家山哥儿在外相中一位唱小曲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也有意攀附富贵,二人一拍即合,山哥儿将这个小姑娘带回府中,谁料这个小姑娘后来反悔闹死闹活竟然自尽。”
“这个小姑娘的父亲也不是个东西,嫌弃山哥儿给的银子少,四处告状。不成想竟然真有人起了心,还将山哥儿抓了起来。”
“哦,这么说来,山哥儿是被人设计了不成?”
自家儿子的性子醇王哪能不知,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只是这话,醇王怎么可能说出口。
“哎,山哥儿这孩子,娘娘您是知道的,太过良善了,不成想遭遇这等大难。”
杨太后点了点头:“山哥儿确实是个好孩子,不知是谁人这般胆大竟然将人抓起来?”
“是陈子坤!”提及此人醇王咬牙切齿。
骁卫首领陈子坤,杨太后陷入沉思。
骁卫是开国先皇所设立的机构,为的就是监督朝臣,后来的骁卫权利越来越大,就连刑部都被囊括其中。
世人谁都知道,骁卫明着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刀,实则是摄政王的人,惹到了骁卫只有摄政王出面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