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两人把这屋内破坏殆尽,直打出了门去。
温逐浪躲在在一旁,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只见他藏于袖间的手,微微一动,好似朝谢菱仍什么东西过去。
忽的,他的手,别一双修长的手,拦住了。
“你以为,你隐藏的极好?”
祁云双眸一闪,修长的手牢牢地将温逐浪袖中的手控制住了。
温逐游身子微僵,笑道:“这位大侠,我们有事好商量,你们要什么给你们便是。”温逐浪试图软化祁云。
“今日,就是来要你们的命。”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感情。
温逐浪双眸闪过一丝阴霾,手腕一动,一下闪出去了好远,这般身手,决计比那温逐游要好上许多。
“果然,深藏不露。”
祁云一个飞身,便跟了上去,温逐浪见祁云武功不弱,便也没在装了,袖中利刃而出,直削断了祁云一截长袖。
这温逐浪隐藏至此,皆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阿云,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别留情了!“
“好。”
片刻之后。
谢菱看着躺在地下温家兄弟,叹息道:“果然,还是我猜的不太准确啊……”说话间,谢菱身子微倾,从温逐浪手中夺过他的武器。
“原来是袖里剑啊,练着玩意,想必费了不少的功夫啊,竟还将它给改了,又能放暗器,又能当武器的。”
温逐游抱着受伤的温逐浪,抬头恶狠狠地望着谢菱与祁云,大声地怒喝道:“要杀便杀,老子还怕你们不成?”
谢菱啧啧道:“你们当然是要死的,不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掉,就太没意思了。”
温逐浪猛吐了一口血,喘息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这位温大哥啊,你装着一副义正严辞、高风亮节的模样,这是演给谁看呢?你忘记了,你为了研制那些毒药、机关,拿活人试药、试机关,这地底下,不知埋了多少无辜之人的白骨?你这种人,比那专杀人的恶鬼还要狠毒,让你如此轻而易举地死去,我能答应,这深埋地下的无辜怨魂,岂能答应?”
温逐游见谢菱这般胡言乱语,污蔑他大哥,双眸一红,大声呵斥道:“胡说些什么!这杀人之事,一向是老子来做的!更何况,我们从不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杀得都是那些与我们为敌之人!现下我们兄弟败于你,无话可说!但是也别什么古怪脏水都往老子大哥身上泼。老子的师父就是我杀的,谁让他不将秘诀传授于老子,与老子比试时,自己走火入魔的!干老子何事?那是他活该!”
谢菱摇头道:“原来这温二哥还是个天真之人,阿云,你看,这杀人之人,竟也有天真之人。温家大哥,要不要把你藏在屋里的密室给你这天真的二弟看看?你这机关术也不怎么样,我一看就知在哪里了……阿云,我把他们俩带上,一起去见识见识……”话到此处,谢菱眉间微蹙,继续道:“算了,我都不想碰他们了,等我一下……”
谢菱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走到一旁昏迷的两个守卫身旁,身子微倾,将手中的瓶子,放在他们鼻尖周围挥了挥,遂伸脚踢了踢他们。
“快起来。”
两名守卫卫迷糊间,鼻间闻到一阵香味,又感觉有人在踢他们,便缓缓地醒了过来。
“醒了?”
“……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现在劳烦你俩,将你们的两个主子背上,随我去个地方,不然,你们的毒发身亡,我可不会给你们解药的。”
万古与云霄看见他们的主子,皆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下,又抬眼看着这个不太好惹的女人,两人四目相对,皆咽了咽口水,猛地点了点头。
“识时务为俊杰,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