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落抖着唇瓣,结结巴巴的叫着宇渊末的名字,可是,宇渊末那双阴森森的眸子,像是野兽一般,钉着苏落落,让苏落落浑身都不能够动弹,眼底只能看到眼前如同恶魔一般的宇渊末,浑身止不住的发冷。
“我……我为什么要……”
“啊。”
苏落落极力的遏制内心对宇渊末的害怕,嘴硬的朝着宇渊末冷嗤,却不想,男人伸出手,冰冷刺骨的手指,抓住了苏落落的手腕,将苏落落推到了地板上,男人精壮的身体,也随之覆上去。
“我这么难受,都是你害的,苏落落,你是我的原罪,你必须要接受我的惩罚。”
什么?
苏落落还没有听明白宇渊末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脖子突然一疼,苏落落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混蛋,你属狗的吗|?放开我。,”
“苏落落,苏落落。”
宇渊末像是疯了一般,一边啃咬着苏落落的脖子,一边朝着苏落落咆哮和嘶吼,苏落落疼得浑身一阵的抽搐起来,她奋力的伸出手,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宇渊末,可是,男人的身体,就像是钢筋一般,无论苏落落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啊。”
痛苦如同负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吼,在阴暗森冷的房间,显得越发的森冷和恐怖起来,苏落落的手指,都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起来,她感觉自己的鲜血,似乎都要被男人吸干的样子,苏落落的大脑,一度的缺氧,她甚至怀疑,宇渊末是不是吸血鬼?
“渊末。”
“碰。”
正当苏落落的理智漂移,觉得自己或许这一次,真的会死在宇渊末的手中的时候,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踢开,随后,便听到宇染白有些急切和惶恐的声音。
“染……白,救我。”
听到宇染白的声音,苏落落已经顾不上自己怨恨宇染白将自己送到宇渊末这个恶魔的≈lt;船≈gt;上的事情,只是颤抖着,朝着宇染白电焊道。
“将渊末拉开。”
宇染白听到苏落落异常虚弱的声音之后,男人俊逸的脸上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握紧拳头,朝着身后的佣人低吼道。
“是。”
那些佣人,手中拿着铁链,应该是要将宇渊末给束缚住的,可是,在那些人靠近之后,宇渊末仰起头,暗红的眸子,配上男人邪魅妖冶的五官,加上他咬住苏落落脖子的时候,咬出了鲜血的嘴角,像极了中世纪的吸血鬼,嗜血,疯狂,充满着一股浓烈血腥和神秘冰冷的生物,一下子,吓得那些佣人的手指冰冷,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已经被宇渊末一脚踢开了。
“滚。”
“渊末,听话,只要过了满月就没事。”
看着地上哧哧吭吭的佣人,宇染白举步,想要靠近宇渊末,可是,宇渊末眼底的杀戮和乖戾,让宇染白的身体,都莫名的一阵冰冷起来。
“滚。”
宇渊末目光森冷的盯着宇染白,染血的唇瓣,异常的惊恐。
“好疼,宇渊末,放开我。,”
苏落落严重怀疑,自己的脖子,刚才被宇渊末硬生生的咬掉了,她抬起无力的手掌,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愤怒和虚弱的朝着宇渊末低吼了一声,眼前一黑,苏落落甚至没有机会叫一声,嘴巴已经再度的被人咬住了,就像是野兽一般,不断的撕咬着她的唇瓣。
“原来,竟然是这么温暖的吗?|”
“渊末。”
宇染白看着纠缠在一起的苏落落很宇渊末,眸子对着一抹深沉的暗痛,可是,宇渊末似乎迷恋上了苏落落的味道一般,像是一个饥渴的旅人一般,贪婪的咬着苏落落,不断的≈lt;口勿≈gt;着,仿佛只有苏落落,才可以让宇渊末身上无尽的痛苦,渐渐的缓和下来。
“大,大少,我们要怎么办。,”
被宇渊末踢开的佣人,从地上颤巍巍的爬起来之后,看着纠缠在一起的宇渊末和苏落落,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到了宇染白的身边,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们在外面守着,一旦有什么情况,立马进来。“
宇染白有些头疼的看着宇渊末,只能朝着佣人下达这个命令。
“是。”
佣人朝着的宇染白行礼之后,便一个个离开了卧室,宇染白的眼底,带着一抹深沉和无奈的看了纠缠在一起的苏落落和宇渊末,温柔的眸子微微的闪动了一下,最终,只能离开了房间。
“染白……不要留我,一个人。”
苏落落无力的转动着眸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宇染白丢下自己,离开了这里,她带着哭腔的叫着宇染白的名字,可是,房门再度被关上了,四周一片的安静,除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浅淡的血腥味,剩下的,便只有男人异常粗重而夹杂着暴戾的呼吸声了,除了这些,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好,温暖的感觉,好温暖。”
苏落落的理智渐渐的飘离了,她的眸子一阵空洞,最终一片黑暗,在昏迷过去之后,她的耳边,只留下了一句句,“好温暖”的字眼,就什么都没有了,身体很重,眼皮很重,苏落落,似乎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不能做了。
窗外的满月很圆,仿佛蒙上了一层苍白而冰冷的颜色,明亮的让人心惊。
“苏……落落吗?”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原本冰冷的房间想的异常的森冷起来,陷入了一夜疯狂的男人,似乎也在这个时候倏然的清醒了过来,男人翻身从女人的身上下来之后,邪魅恣肆的五官,荡漾着一点点异常薄冷的气息,狭长的凤眸,有些危险的眯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就像是破布一般没有灵魂的苏落落,女人的脖子上干涸的血迹,身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历历在目,那么的触目惊心,可是……
当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女人异常柔软的唇瓣上之后,心,不自觉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般,他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出手,摸着女人柔软而血肉模糊的嘴唇。
柔嫩,细腻,温暖,这些,都是昨晚宇渊末感受到的,他仿佛一个迷路的孩童一般,眷恋着这个女人身上的温度?怎么办?像是迷恋上了?
男人怪异的扯动着唇角,伸出手,抱起地上的女人,朝着那张大≈lt;船≈gt;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