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还小，又矮个子，被程九经常逼着喝牛奶，有次和陈野讨论常利哥哥跟辞哥高矮的话题被他听到，那时他没什么反应，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他喝的牛奶里全是盐，咸出天际！
常利哥哥就是小气鬼！
“他说你缺碘，想让你补补。”程九说出这话，嘴角已经抑制不住上扬了。
“反正他在我心里只有一米五高的形象了。”
常利就站在门口，抱着手肘听他们聊天。
房间没开灯有些黑，看不清他的脸。
“可是你得想想，现在他是你的教练了。”
“那野哥呢？”
李子佳转头看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眼眸睁大，一副惊恐。
“常常常利哥哥……”
说话都在哆嗦。
程九扭头转身。
常利将灯打开，一张俊美不输江辞的脸出现在两人视线中。
走了过去。
“常利哥哥，我刚刚是在胡说八道的。”李子佳枯了。
“哦？是吗？我刚什么都听到了。”
李子佳：“……”
程九拍了拍他肩膀，走了出去。
常利扫了眼，站在李子佳身旁。
“小屁孩长高了不少呢，就是瘸了。”无情讽刺。
李子佳欲哭无泪，“我没瘸，我只是受伤了。”
“那挺弱的，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我不想搭理你。”
常利什么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毒舌。
常利笑了笑，眼尾上挑，“回总部以后就可怜了。”
这是大实话。
别人在外不必在家好，ho不一样，在家就要进行魔鬼训练。
李子佳吸完牛奶，“常利哥哥，记得手下留情，不然辞哥会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