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单是论相貌的话,连奕之的颜杀伤力更强一些。
唐修文比较温润,属于长期耐看型的,而连奕之是第一眼就显得特别惊为天人,再看更令人窒息,妖孽貌美的锐气特别重……
说起温润,顾淮北也是这个类型的,不过学长比起唐修文更斯文一些,属于书香气质又文雅温柔的类型。
就在她乱七八糟胡思乱想之际,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手机铃声。
秦早早匆忙伸手找手机,就见连奕之半躺起身,那双凌厉漂亮的狭长凤眼危险地眯着。
我靠,秦早早赶紧收回视线。
太骇人了,简直就是妖气+杀气各种横飞肆虐。
秦早早低头看来电显示,居然是学长,这不刚好正想到他嘛!
朝连奕之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秦早早放下ipad一边接电话一边向外走去。
“早早……你明天有时间吗?”话筒对面的声音一如往昔,带着宠溺的笑意,“晚上八点有一场晚宴,我想请你当女伴。”
“怎么?你又准备拉本宫应急?”秦早早调侃道,“你也知道的嘛,本宫在给人当助理,没有人身自由权的。不过是你的话,本宫会尽量请假,回头给你消息。”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往学长来不及找女伴都会拉她去凑数。
何况学长帮了她那么多次,她岂会连这种小忙都拒绝。
顾淮北又关切的问了她的近况,两人足足聊了半个小时才结束通话。
秦早早心情舒畅的哼起小曲,学长对她来说堪比亲人,在他面前想撒娇就撒娇,想耍赖就耍赖,因为她知道,学长永远不会生气。
她回去找连奕之,见他面目不善,又不知道在发什么脾气了。
老天,这世上还有比他更难伺候的人了吗?
秦早早怕撞枪口上,踌躇了好一会,才道:“大神,我明天可以请半天的假吗?”
连奕之扫了一眼双眼亮亮的女人,这家伙接了谁的电话乐成这样?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还聊那么长时间,他眉宇轻皱:“怎么?”
秦早早解释:“有点私事。”
连奕之淡淡地瞅着她,最后冷哼一声:“明儿看心情。”
秦早早:“……”
秦早早憋屈的盯着他,心想又来了又来了!!!拜托是生是死能不能一刀决定啊?居然还要看心情!
看看,这就是打工族的悲哀啊,尤其还摊上那么个不通情达理的boss。
连奕之看她愁得直挠脑袋,乌黑细软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肩膀上直至腰间,带着蓬松凌乱的美感,尤其是那双又黑又亮的杏眸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居然有点像他小时候养的贵宾泰迪犬,还怪可爱的。
连奕之嘴角用力的抿了抿,硬是将笑意压了回去,继续一副完美的面瘫脸:“你杵在这干嘛?想扣工资吗?还不快去放热水。”
秦早早立马“嗖”一声站起来,跑上楼给这位祖宗放洗澡水。
为了半天的假期,她忍忍忍!
秦早早轻车熟路地推门进了连奕之房内的浴室,她先仔仔细细的洗完手,而后才调好温度开始放水。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不好擅自离岗,只好扒拉出一个小本子趴在柜子上乱涂乱画,当然主要以诅咒连奕之为主。
例如龙飞凤舞的写上“连奕之绝壁是童年缺爱照成心理阴影,最后精神分裂,不但是个神经病还t有臆想症”等等。
反正是怎么解气怎么谩骂。
谁叫她那么没骨气,面对本人时不敢吭声呢,qaq……
“秦助理,冰水。”
走廊外传来熟悉又冰冷的命令声,秦早早赶紧把手上的东西随手扔在床头柜上,速度跑去倒水。
秦早早回来时,看见连奕之正歪着脖子认真注视挂在墙上的艺术照,心下竟然冒出“好萌好萌”四个大字。
简直见鬼了!
意识到自己思绪不对劲,秦早早惊恐的扯了扯下巴。
然后连奕之转身,撞见身后这女人的表情,眸子立马寒了三分:“居然敢背着我做鬼脸?!”
秦早早百口莫辩。
连奕之冷冷警告了她一眼,才把视线放回自己的照片上,周边冷气缓了缓:“怎么样,这张照片不错吧?”
秦早早不自觉回嘴:“主要摄影师拍得好。”
“摄影师?”连奕之抱臂打量她,口气凉凉的,“就算请了天下最好的摄影师,给你拍恐怕都一个效果吧。”
秦早早张了张嘴,没出声,又张了张嘴,尼玛……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可以污蔑老娘的人品,但绝壁不能侮辱老娘的外貌啊啊啊!你不造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吗?
哦……你肯定知道了,因为你长得漂亮嘛,当然没有这个烦恼咯。
谁不知道你天生丽质,简直就是娱乐圈的一枝花,简称圈花。
连奕之拿过冰水喝了两口,直接解开浴巾,竟然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了。
秦早早心想你特么也太豪放了吧,怎么说我也刚刚给你派了圈花的身份啊,就不能矜持点吗?
心中还在腹诽,脸上却不知道为啥发烫起来。
秦早早心想你也太豪放了吧,怎么说我也刚刚给你派了圈花的身份啊,就不能矜持点吗?心中还在腹诽,脸上却不知道为啥发烫起来。
头顶剔透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晶莹灯光,在连奕之的肩头渡上一层温润的光晕,秦早早瞬间联想到他刚刚在泳池里起起伏伏的游泳姿态。
真他a姓感得要命。
秦早早豁地退了两步:“大神,你慢慢沐浴,我先走了,晚安。”
说完立马朝门口走去。
连奕之解下浴巾往地上一扔,就听身后“哗啦”一声,转身竟看见他刚刚大为赞扬的个人写真彭咚倒了过来,其中一角正擦过他的额边。
连奕之愤怒的捂住额角:“秦早早!我一不看着你,你就在我背后瞎搞?!”
秦早早手忙脚乱的去扶那张足有两个平方大小的艺术照,心下也在蛋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仰头对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老天啊,你们上头是哪位仙人在作法,麻烦看准点啊,本宫何其无辜,就算要砸人,好歹也得等本宫走了之后再砸嘛!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碰到那副东西好吗!!!
秦早早把照片移到房间外的长廊上,看了眼连奕之发红的额角,话说大神你辣么貌美要不要敷药啊?应该……不用吧?连皮都没破呢。
连奕之压下火气,冷声道:“行了行了,明天找人来把照片搬走,你赶紧去睡吧,再见!”
秦早早深刻发现伺候连奕之一天的劳动量,能顶她在银行工作十天。
不说体力上的累啊,简直就是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