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如此场景都是一愣,随后一年长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道:“小刘啊,你们家易永恒真是长出息了,居然把我家大牛打成这样,你说吧,这事怎么办。”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扫帚星祸害我们村里还不够啊。”
“给个说法,不然我们今天一柴刀劈死这小兔崽子。”
一些人拿着柴刀吆喝道,随后将那掉了两颗大门牙的张大牛抬了上来,看那样子明显是装的,却在那里不时的喊着“哎呦”,好似要死的模样一般。
看到如此,舅娘都是脸色一变,虽然说她很不喜欢易永恒,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啊。
“老刘…”舅娘此时也不闹了,拉着舅舅的手想求情。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插手。”将手挣开,舅舅回过头来问道:“永恒,这是你打的…”
指了指担架上的张大牛,舅舅问道。
看了看张大牛,易永恒一脸的冷漠道:“是我打的,他要是在敢骂,我还要打。”
“反了,反了……”村长一脸气愤道。
“老刘,今天你家易永恒要么也被打成这个样子,要么就剁下一条手来,否则今天这事情没完。”
“对,对,剁下一条手来…”
他们显然还给易永恒舅舅一些面子,不然早就冲上来柴刀砍人了。
“好,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说完,舅舅直接走到旁边的房间内,翻开柜子,一条浅红色的皮带被拿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老刘当兵的时候用过的军用皮带啊,那抽起人来一个痛啊,曾经村东头的几个青年偷了老刘家的东西,那被老刘打的是一个劈开肉绽啊。此时见到老刘再次拿出这皮带,所有人都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易永恒。
“易永恒,在祖宗面前跪下。”舅舅冷冷道。
冷冷的扫视了一眼所有人,易永恒转过身子,毫不犹豫的跪在了祖宗的神坎前。
“拍”一皮鞭打在了易永恒身上,易永恒一声不吭。
“拍”又是一声易永恒依旧。
“拍…”连续十几下,易永恒的衣服都被抽破了,血印染满了破碎的衣服,满脸的汗水显然是疼痛的时候忍耐着不吭声时留下的。
“别打了了,舅舅,再打哥就没命了。”小兰哭着跑到舅舅面前求道。
“拍”…
舅舅继续着,不知道何时,易永恒身上全都是伤痕之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今天…的…事情,我易永恒记住了,谁日后还该嘴贱骂我父母,我弄死他。”
“拍”听到父母这两个字,舅舅脸上一缓,但是这一片皮带还吃抽了下去。他知道今天不给村长个交代,那易永恒可能就真要被剁了手的。最后一声,易永恒直接昏倒在了祖宗神坎面前。
而此时躺在担架上的张大牛做了起来,一脸的冷笑,好似这打的还不够,正想要知会自己老爹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都给我住手。”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立刻上前将舅舅手中的皮带抢了下来。
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易永恒,随后道:“谁是这里村长。”
看到这些人的样子,村长一愣,随后几个人小声的知会了村长一声,这村长才走出来一脸谄媚道:“我就是,我就是。”
“怎么回事…”那局长随即问道,而此时易永恒的舅舅却是坐在了一旁,只有小兰,不停的叫着哥哥,那几个警服模样的人将易永恒扶进了房间。
随后这村长又是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声,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善了不了了,人家可是市里的一个局长,搞不好他的小乌纱帽都要丢了,他就琢磨着易永恒怎么认识这么大的官呢?
“哼。”听了这村长的解释,堂堂市教育局局长,怎么会相信。
“你还不老实交代,我告诉你,你们这是动用私刑,你身为村长这是知法犯法,你们知道你们打的易永恒是谁么?他可是给我们市争气的人,省里的高考状元。”这局长也知道事情不好办了,按照省教育厅的指示是,极力的将他留在省内的大学,可是现在,一个高考状元没有受到村里的欢迎,反而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这简直是没王法了。
“什么,高考状元……”别人不知道高考状元是什么,但是躺在担架的张大牛是知道的。
“文曲星下凡……”
“易永恒真是文曲星下凡啊……”
“村长,你把文曲星老爷给得罪了啊……”
听到易永恒是什么状元,但是山里人都知道一句话,凡是和状元有关,那都是文曲星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