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眼前的场景,林义的眼皮一阵跳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此时的心情。
自己本来想养的是个恶犬,结果培养出了一只废狗,光会干饭,这还不算,现在竟然还有往变态方向发展的趋势。
此时,他又开始思考着要不要带狗子去做个绝育手术,将导致狗子变态的诱因抹除。
而且它还是只母狗,这样一想,感觉更变态。
林义沉默着把汤圆脑袋上的胖次取下来,检查一圈,随后扔进垃圾桶里,尽管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但天知道狗子对这条胖次做过什么。
又接过它嘴里的狗盆,添水添粮。
蹲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汤圆胡吃海塞,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等到狗子吃饱喝足,林义直接捏住它命运的狗脖颈子,一把将其提溜起来,往跑步机的方向走去。
看到那个可怕的机器离自己越来越近,汤圆不住地挣扎起来,可惜,没什么用。
被强硬的塞进跑步机里,然后门也被关上,紧接着履带就呼呼的动了起来。
“区区五个小时,别说我虐待你。”
“”
望着林义的背影,汤圆脚下的动作没敢停,嘴里嗷呜叫唤两下,果然,这家伙是真的狗。
主卧里。
小白此时已经清醒过来,正裹着被子缩在床头,瞧见林义回来,还没等他上床,就皱着鼻子询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林义拉开被子钻进去,随即将刚才的事情一说,小狐妖顿时瞪大了眼睛,略微想象了一下自己的胖次被汤圆套到脑袋上的场景,总觉得很是羞耻。
小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一抹绯红,似羞似嗔的小声问道:“那,那我的,我的怎么会跑到外面?”
“我怎么知道,谁让你脱下来乱扔的。”
“呸,明明是你脱的。”
“是吗?”林义一怔,略微回忆一番,问道:“不是你自己脱的吗?我记得你昨晚上挺主”
“你胡说!”
没等他把话说完,小狐妖便一把捏住他腰间的软肉,坚决不承认这种事情,而且胖次明明就是这个家伙脱的。
被她捏着,林义又仔细回忆一番,记忆模模糊糊的,感觉脑袋还是有些迷糊,也不知道是睡得太久,还是昨晚上被采补的太多影响记忆力的缘故。
“行,那就是我脱的,然后也是我主动的。”
“就是你。”
“嗯,就是就是。”林义连连点头,把锅稳稳的接住。
闻言,她这才满意的把手松开,然后缩进林义怀里,抱住他的手臂就是一枕,同时把腿他身上一搭,将整个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
见状,林义看一眼时间,问道:“你还要继续睡吗?”
“嗯”小白用腿在他的肚子轻蹭几下,略微调整一下姿势,睡得更舒服了些,“我不想起床,我们再睡会儿吧。”
林义也没有起床的打算,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柔柔的摩挲,随后又不自觉的往下伸,凑到她耳边问道:“就只是睡觉吗?”
“嗯”
小狐妖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旋即霞飞双颊,脸上的羞红更甚,微微喘着气道:“不,不是”
客厅里,汤圆仍旧在吭哧吭哧的跑着,听见卧室里隐隐约约又传出女主子压抑不住的轻吟,它扭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汪汪叫唤两声,然后接着跑。
青丘,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