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到我会拐夜湛上床。
但澳门那边逼的紧,狗急了都跳墙。
我记得昨晚我坐飞机匆匆的赶到d城,夜湛身边的人都认识我所以没有阻拦我,我先溜进他的总统套房给他的水里下了药,一个男人的兽欲惹起,再在他面前放个女人,哪怕他很看不起那个女人,他都会上的,而我和夜湛就是这般的顺理成章。
我昨晚初夜,痛的记不得具体情况,我记得昨晚自己手慌脚乱的抱住他,喝了情药的夜湛,犹如辽阔的草原上泛起一点星火,瞬间燎原,折腾了我一晚上,直到现在我的双腿都酸楚抽筋。
我拍了两张他的照片保存,刚收起手机他便睁开了眼睛,双眸沉沉的盯着我,犹如一块一块的冰坨子砸在我身上,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我赶紧起身提醒说:“你睡了我。”
夜湛瞬间起身,“找死!”
他手掌带劲的掐住我的脖子,我呼吸困难的盯着他,开门见山说:“我要的不多,给我五十万。”
我赌博欠三十万,借闺蜜二十万。
见我张口明码标价,夜湛一阵冷笑,他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开我,我趴在床上听见他嗓音残冷的问道:“宁瓷,你现在混到卖身的地步了吗?”
我偏过头望着他,白炽灯下的男人,光芒万丈,面容英俊,只是随意站着的姿势,也有一种颠倒众生的魅惑感。
挺直的鼻子在光线下显得更加硬朗,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就是他,在三年前的葬礼上彻底的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