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长孙冲和程处默几人正在对他招手。
他向几个老家伙请辞,到了他们的团体。
“你说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老喜欢往老家伙他们那里钻。”
“有本事,你自己到程叔面前说。”
小程头一缩,讪讪的笑了笑。
恰在此时,郭促假作慢不经心的经过,到了他旁边将一个包丢在了他的脚下。
“有没有避风的地?”
李怀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易峰一看乐了,居然就在水神庙的靠河边,玩灯下黑啊!
小程咧着大嘴,知道自己不用过苦日子了,拎着东西当先就往那边去。
他们不可能一下子过去,这样太招人眼球,玩起了狼牙化整为零的把戏,一会走一个。
易峰最后一个撤,刚到一个未开口的水壶就扔到了他的手里。
拎开灌了一口,还是自己兄弟贴心,知道自己的习惯,冰镇的葡萄酿,现在可比烈酒喝的过瘾。
“还是自家兄弟贴心。”
小程撕下一个鸡腿咬了一口感慨道。
众人被他一名话带得,似乎又回到身处狼牙的峥嵘岁月中。
长孙冲最先回神,给处默使了个眼色,处默又拎下个鸡腿,手中拿着水壶就站到了边上的高处放风。
“太上皇分了鲁王一顶帐篷,就在西北的方向安扎。”
“如何将他引下水,可想好呢?”
长孙冲指了指怀仁,意思是这事由他负责。
“这次因为有班殿司,所以所有人都没带护卫,还记得上次你让我们找的东西吗?”
易峰一怔,李怀仁见他想不起来,提醒道:
“那个烟…”
易峰一拍脑袋。
当时为了陷害李思文,他可是准备找了一些烟土,不成想现在他们还留有这玩意。
“这次用就用了,过后将那玩意消毁吧,不是好东西,留着祸害人。”
怀仁点点头,接着道:
“付苍的方子,将烟里面加了些给牛催情的药,他晚上肯定难熬。”
易峰心中恶寒,这帮人玩的挺狠啊。
“然后呢?”
“他就算失心疯,肯定不敢往陛下的方向冲,而他附近皆是重臣的亲眷,就算他再失心智也是不敢妄动,到时会有人将他往渭水边指。”
易峰心中一动,渭水边全是下层官员和勋贵的休憩地,只要到了渭水边,以狼牙的能耐,让他下河就太简单了。
计划的很周密,就算失败也无甚风险,李元昌在那个时候,只要有一丝理智尚存,就不敢引得太多动静。
“告诉他们做的干净些。”
长孙冲举了举水壶,又对站上方的处默示意了一下,处默拍拍屁股就下来了。
伸手就往盘子里抓。
“处默你要是敢用刚刚拍过屁股的手抓吃食,我就将吃食从你屁股塞进肚子里。”
李怀仁现在被易峰带的,也有了轻微的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