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证物证确凿,警察立刻将云志宁收押到监狱里。
云知无法袖手旁观,舒蔓儿如今有本事把陷害做到这么天衣无缝,那使点手段让云志宁在监狱里出点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
云知按着生疼的心口,追上路星鸣道,“路星鸣,你不能这么做!”
路星鸣坐上车看也不看她一眼,嘲讽道,“那要怎么做?路太太有何高见?”
怎样才能救云志宁?
云知脑子里疯狂想着,理了一下事情来龙去脉,推测疑点。
她目光一定,看向舒蔓儿:“舒蔓儿不是说我弟弟侵犯未遂,你又在最后关头打昏了他,那照这么说,你现在身上应该有很多我弟弟的指纹?不如去鉴定一下!”
云知的脸色虽然苍白,下颌瘦弱,但她目光坚韧笃定,一下子就让路星鸣愣住了,不由想起她在高中辩论赛上的意气风发。
她从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舒蔓儿也发觉了路星鸣的眼神不对劲,那样的缱绻目光,是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的。
她立刻扯着路星鸣袖子,低声哽咽着说,“星鸣,我已经差点就被人那个了……表姐竟然还要用这种方法让人检查我,我知道她是千金小姐出身,我比不得,可我在她眼里难道就是个可以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检查的女人吗?星鸣,我不要,我宁愿死……”
舒蔓儿哭的满脸眼泪,楚楚可怜。
路星鸣顿时回过思绪来,看着窗外不复少年时的女人。
现在的云知眼睛里泛着病态的浑浊,写满心机和虚伪,她甚至在他入狱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勾搭上。
她早就不是那个属于他的小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