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我说一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潘森转移他的注意力,“读书辛苦吗?当老师好玩吗?”
“不辛苦,我这么聪明,读书多简单。我是教授,不是老师,不是专门带学生的,就是带博士生的,偶尔会在四方城大学讲课,一学期也就几节课,开几场讲座,不是经常授课,当老师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带学生。”
“因为学生馋你的脸?”
“对的,只有你可以馋。”
潘森失笑,“这话题过不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气氛很放松,没人提起那些令人伤心的往事,也没人提起恶魔,潘森想起演唱会没有转播,他就只能看一些小视频。
“有什么好看的。”欢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有你的舞台好看。”
“你看过?”
“我看过了,以后你的现场,我每次都会去的。”欢欢说,“看阿爹的演唱会,不如看我呢。”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潘森叹气。
“什么问题?”
潘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以前没捅破窗户纸,陛下眼不见为净,现在窗户纸捅破了,我是要跟着你一起喊阿爹吗?”
欢欢,“……啊?”
这情况就有点尴尬了,明明是分庭抗礼的双顶流,平白无故矮了一截,“你不想喊我吗?”
“倒不是,陛下怕是膈应。”
“不管他。”欢欢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这时候哪儿顾得上孝心,“多一个儿子喊爹,他多赚啊,你又好看又温柔,比他可好多了,他会反省自己的。”
潘森,“……”
“你不难受?”潘森低头意有所指,这顶着很长时间了,也不软下去,年轻人果然气血旺吗?
“不难受。”欢欢面不改色,开始盯着他的唇,还舔了舔唇瓣,潘森微微一笑,“别,我口味很清淡的。”
“哦……我什么都没说。”
“你眼神已经暴露了。”
欢欢也不介意,美滋滋地抱着他,潘森想看一眼欢欢演的电影,“看哪部?”
“你影帝提名的那一部。”
手机上直接可以看,可当初制作方送了碟片,欢欢直接投影到家里的小影院里,还特意把灯光开暗了,开始陪着潘森看电影。
这是一部说心理犯罪的片子,欢欢演的是一个心理医生,是天使,也是凶手,是一部悬疑片,当初刚官宣时被很多人群嘲,一个花瓶去演这种角色,一定是资本洗钱的,他们一点都不相信潘森能够演好这部戏,一直到影片出来。
虽然是花瓶,可架不住喜欢花瓶的人多,第一天掏钱买票的几乎都是潘森的粉丝,后来口碑就慢慢地上来了。
再后来,真香!
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欢欢是一名有心理病的心理医生,白天是天使患者为前来的诊断病症,当他们的倾听者,他是一个精英人士,且有很严重的洁癖,影片一开口就是欢欢正在倾听一名患者的倾诉,拿着洁白的纸巾,不厌其烦地擦拭着他的手。
影片成型后,画面自然也是潘森,那张少年感很重的脸,温润又平和,穿着白大褂的模样,像极了知心的心理医生,讲话轻声细语,眼神温柔,却很有力量。他演出了一名心理医生的洁癖,专业和耐心。
这一开场就大惊艳,不再是一个花瓶。
潘森说,“有点新鲜。”
影片一直围绕着患者,心理医生和犯罪在进行,死者有两名曾经来过诊所,警察来调查时,他表现得也很沉稳,关心自己的病患,提供了完整的记录,如实地说出了患者的问题,并给与了警方专业的建议和判断。
谁也没想到,这么温润的外表下,这是一个杀人狂魔。
影片看到中后期,潘森都没看出来,“我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这剧本也写的很好,基调通篇都很压抑,却不沉闷,引人入胜,再加上好演技,很容易就把人带入剧情里,一直到影片最后暴露了凶手,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倏然变了一副面孔,阴鸷,病态,又仇恨,他把凶手的神经质演得入木三分,有几个镜头都是经典的悬疑片镜头。
这部电影全球上映,是几年里唯一火爆的悬疑片子,也斩获了三十六亿票房,非常出众,在海外市场也收到欢迎。
这部影片也引申出很多周边,制作方是大赚特赚,从这部片子后,潘森工作室接到的好剧本就指数上升,他的粉丝们也就原谅他出新歌出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