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哥,一点事也没有。”
钱小花总觉得怪怪的,不仅仅是钱和平怪,是病房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怪。
她若有所思了会儿,还是拿着包离开了病房。
她前脚刚走,后脚钱和平就朝秦鸩掀眸看去。
他目光冷戾,直逼着秦鸩的眸子,风轻云淡的讥诮着:“丈夫?上不了台面的那种么?否则,怎么会如此遮遮掩掩?”
秦鸩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把打翻了床头柜上的开水瓶,开水瓶碎的四分五裂,阿力和秦君躲闪不及,烫的嗷嗷叫。
尤其是秦君,秦君就是个贵公子,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这个。
他气急败坏的对秦鸩道:“你他大爷有病吧?抽什么疯?”
秦鸩冷目睨着过去:“你们两个,现在,滚!”
阿力求生欲特别强,他掉头就跑,秦君也被他目光看的心肝都颤了,犹豫了三秒,也滚了。
他们也没走远,就在门口。
秦君拿眼瞧着阿力,不禁好奇的问:“我瞧着秦三,不对劲啊?怎么,他当年和冷家大小姐结婚是假的啊?”
别人不知道秦鸩和冷茹,阿力怎么能不清楚。
阿力支支吾吾的:“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阿力越是这样,秦君越是好奇。
他直接拿脚揣了阿力一下:“说啊?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告诉秦香你上个月去洗脚城找女人洗脚!”
阿力觉得秦家就没一个好人,他脸色难看,道:“大公子,您能不要睁眼说瞎话吗?我什么时候去过?”
秦君扯唇,痞气的笑道:“女人生性多疑,本就爱无中生有,何况是我说的?我说你去过,她肯定就认为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