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站在门口,没有打扰张松,等张松将事务分派完毕,法正才走了进来,笑道:“子乔倒是忙碌得很呐,没有打扰你吧?”
张松见是法正,立刻起身相迎:“孝直来了,快请坐,来人奉茶!”
太常府的一众属官也纷纷向法正拱手行礼:“见过法司徒!”
“不必多礼!”法正摆了摆手,来到座位上坐下。
“你们先下去吧!”
张松遣散众人,与法正相对而坐,有下人奉上茶水,张松笑道:“来孝直,尝尝我太常府的茶如何?”
“此茶叶外形紧卷多毫,嫩绿色润,香气馥郁,汤色碧清微黄,清澈明亮!”法正闻言端起茶杯闻了一口,旋即又轻轻抿了一口,不由得赞叹道:“滋味鲜爽,浓郁回甜,这是益州蒙顶山的蒙山茶?”
“不错!”张松哈哈大笑道:“这茶叶是前汉吴理真大师于蒙顶山上清峰所植七株母茶树上摘下来的,至今已有两百多年了。
如今蒙山茶已成贡品茶,寻常人却是喝不到了,陛下知我喜好此道,便送了我几两,平日里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不过我记得孝直你不怎么喜好饮茶,竟也尝得出这是蒙山茶?”
“平日无事,也只有以饮茶为乐了!”法正喝了口茶,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羡慕子乔你,你这太常卿日日忙碌,不得偷闲啊!”
张松笑道:“我负责祭祀礼法,此乃国之重事,稍有不慎,出了一点差池可就麻烦咯,近日上了年纪,渐感力不从心了,这头发都白了一片,有何好羡慕的。
不过话说起来,孝直你上我这来,应是陛下同意了你的计策吧?”
“哈哈,不错!”法正从怀中掏出圣旨递给张松,笑道:“我此来却是向你求才来了,此计能不能成,其中七成还需使者的一张伶牙俐齿啊?”
张松接过圣旨,看罢笑道:“好啊,这些年陛下重用荆州派而冷落了咱们益州派和东洲派。你这计策若成,可是涨了咱们这些人的脸了。”
法正与张松乃是挚友,法正想此计策之前,也是与张松商量过的。
法正摆了摆手道:“我却是无心党派之争,只是这些年身体渐渐力不从心,想要为陛下,为大汉做些事情,否则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先帝?却不知我让你物色的人选有没有着落?”
张松笑道:“这是你老兄叮嘱我的要事,我岂能不放在心上?我一共给你物色了三个人选,皆是能言善辩的俊杰,具体派谁前往,你先见见他们如何?”
法正听张松给他物色了三个人选,心情甚好,便笑道:“好,那便请他们进来吧,我考校考校他们!”
“来人,请他们进来!”
不过一会,便有三人来到大殿之中。
“见过法司徒,张太常!”三人来到大殿,先向张松,法正拱手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