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个曹兵有心寻找,这土墙旁边又不是绝好的藏身之所,糜氏怀抱阿斗,又哪里躲得过曹兵耳目?
三人行至墙边,便有一人眼尖发现蜷缩在墙下的糜氏,哈哈大笑道道:“原来是在这里,还真是个娘们耶!”
见被曹兵发现,糜氏惊骇欲绝,连忙起身想要逃跑。奈何先前在混乱中被曹兵刺中了小腿,腿部受伤,刚走一步小腿便疼痛难忍,行动不得。
另外两个曹兵见糜氏要逃,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堵住墙角,封死糜氏去路。
曹兵伍长上前看着糜氏,上下打量一双手在糜夫人身上东拉一下西扯一下,猥琐着笑道:“这穿的衣裳还鲜艳得很,还是富家女子呢,可不是乡下那些干活的婆娘可比的,兄弟们咱们有福咯!”
另外两个曹兵急色,不知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也不回话,便要解衣卸甲,行那不轨之事。
糜氏羞愤欲死,想要咬舌自尽以保清白,又恐自己死了刘禅也跟着遇害,一时间仓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曹兵伍长见兄弟两人便要在此展开野战,连忙阻止:“在这里只怕教人发现了,咱们少不了要受军法,先拉进房子再说。”
另两个曹兵一听有理,一左一右擎住糜氏手臂走向前面破旧的房舍,糜氏不过一柔弱女子,哪里是两个青壮曹兵对手?又有阿斗在怀,生怕奋力挣扎伤了阿斗,拉扯间便进了房舍。
进屋后,曹兵伍长掩住房门,麾下那两个曹兵又自脱衣解裤,曹兵伍长见此,便想先享用美人,便对着两个同伴说道:“你们两个先去将钱财藏起来,免得被人发现,到时候两罪并罚!”
另外两个曹兵虽然心中不愿,但伍长乃是他们上官,二人不敢违背,只能依言照办。
只是这房舍甚是空旷,也没什么好藏钱财的地方,二人一辈子没富裕过,担心随便隐藏被人发现。便翻窗出去,往后方房舍群行走,想要找个好点的地方把钱财藏将起来。反正女人又跑不掉,倒是这钱财,关乎他们下辈子的生活。
“哈哈,老子上次碰女人还是在攻破邺城的时候,今日可有得爽了!”二人走后,曹兵伍长丑态尽显,哈哈大笑,转眼间便扯去衣甲,身上只剩一件单衣亵裤。
刘禅此刻心中焦急不已,不知赵云为何还不过来,甚至他心中在想,难不成糜氏是因为被曹兵侮辱了无颜面去见刘备才投井自尽的?
情急之下,刘禅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只不过刘禅此刻才不过一岁多,刚刚牙牙学语,刘禅又尚未熟悉身体,发出的声音,不过是一阵婴儿的啼哭之声。
曹兵见刘禅啼哭,烦躁不已,又恐啼哭之声引来自家兵马,将丑事泄露。故而大怒,大步上前一把从糜氏手中夺下刘禅,对着糜夫人笑道:“小娘子,这孩子有什么好的,看我与你生一个!”
说罢,便将刘禅高举,要掷于地上将其摔死。
“不要!”糜氏惊骇不已,连忙上前抢夺刘禅,只是曹兵身材高大,糜夫人腿又伤着了,却是怎么也够不到刘禅。
糜夫人无奈,只能说道:“我乃是豫州牧左将军刘皇叔的夫人,你手中乃是刘皇叔独子刘禅,你胆敢伤他?”
见刘禅顷刻间便要死于曹兵之手,情急之间,糜氏也只能吐露身份,先保住刘禅性命要紧,至于其他,在设法周旋。
曹兵一愣,旋即不屑的笑道:“就你?能是刘备的夫人?”
糜氏娇喝道:“你若不信,可以将我交给曹贼,若事情属实,有此功劳。曹贼定重赏于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