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帮郭保坤递诉状的贺宗纬见状,赶紧问道:“魏王殿下,世子殿下,不知子时,范闲可在你们眼前!”
世子想了下,缓缓的说道:“子时,范公子因为没有相宜的姑娘,便在房间随便叫了个姑娘喝酒听曲。而本世子已经进入了房间!”
汪雨成也是说道:“我和司凌姑娘也是进入了房间!不过我很好奇。贺宗纬你这是想说,范闲放着姑娘不要,专门出去,绕过了半个皇城,仅仅是为了把这郭公子打了一顿?”
贺宗纬气愤道:“是想要加害郭公子,幸亏郭公子福大命大才保住一命!”说完转头问旁边的唱曲姑娘道:“昨夜子时,范闲可在你的眼前!”
那唱曲姑娘早就被司凌嘱咐过了,轻声道:“昨夜范公子一直在妾身身边,未曾离开!”,事实上范闲在子时之前就用迷药迷晕了她。
“姑娘,大堂之上不可说谎!”
“律法森严,不敢隐瞒!”
郭攸之听罢,立刻说道:“既然有人证,那么郭公子被袭击一案,看样子另有隐情,范公子洗脱了嫌疑,这个案子就到此为止了!”
话音刚落,堂外叫道:“大人!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一阵兵甲之声传来,东宫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分列两旁,太子缓步走了进来。汪雨成和范闲站着看着周围的人跪倒在地,太子扶起梅执礼,一阵的寒暄。
问询了案情后,太子怒哼一声:“梅执礼!”
梅执礼立刻惊起,起身跪在案前,颤颤巍巍的回到:“臣在!”
太子怒拍案牍,喝到:“宫中编纂被打,丢的是谁的颜面,丢的是皇家的颜面!这些身份低贱的仅凭一句话,就能辩其真假吗?要我看,这事还得严查!你觉得呢?”
“太子殿下说的极是,极是!”
梅执礼哪能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说着赶紧起身坐回案前,惊堂木一拍:“证人证词含糊不清,来呀,用刑!”
身旁官差立刻领命,就要上前。汪雨成哪能让自己的手下人受刑,装作眉头紧皱,问身侧的范闲:“你们庆国的陛下快不行了吗?”
范闲听到这一惊,疑惑道:“没有啊,陛下身体健朗,春秋鼎盛!”
“嘶,那奇怪了,这梅执礼可是你们陛下的老臣啊。听了太子一句话,就开始乱改判词了?这是要向新君效忠啊?”
太子也是听到了汪雨成的话,立刻惊怒道:“放肆!魏王这里是庆国,不是你齐国,莫要在这胡言乱语!妄议父皇,魏王认为孤不敢动你吗?”
汪雨成笑着摆摆手:“太子误会了,本王只是好奇,不知这梅执礼这一刑下去,那乌纱帽还在不在,这是个问题啊!”
太子还在再说,但见梅执礼已经送了惊堂木,面色沉了起来,没了刚才的颤颤巍巍和献媚。在天子脚下当了这么多年的父母官,梅执礼自然不是傻子,这一出传到庆帝耳朵,肯定是他巴结太子,欲意插手皇子之争。其他人可以战队,他不可以,一方面这是京都,他位虽不重,但权却大。
一方面他是庆帝的老臣,一路跟随着庆帝,庆帝要是觉得他投靠东宫,这是背叛。到时候不说乌纱帽,就是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孩子疱疹性咽峡炎,高烧了好几天,一直在熬夜看着他,白天输水,这两天才降下来,抱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