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拿起笔,范闲见状赶紧一拱手,示意谢过了。而后念道:“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话音落下,汪雨成也是书写完毕,啧啧出声,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笑道:“用前朝的剑,斩今朝的官,够可以的!”
见周围被这诗句震慑的说不出话来,汪雨成提高了声量,笑道:“好诗,好诗,范兄既然是写诗,那我便写词吧!”
揭过上面的一张纸,而后提笔写了下去:
寒蝉凄切,
对长亭晚,
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
方留恋处,
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
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
千里烟波,
暮蔼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
更那堪、
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
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
应是、
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
千种风情,
更与何人说?
最后一笔写完,范闲也是朗诵完,一词一诗,压的周围鸦雀无声,无人再敢出声。汪雨成看着周围目瞪口呆的样子,顿时笑了出来:“既然写了,那我再送你们一首!”
提笔继续写着: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范闲看到汪雨成写完,碰了汪雨成的胳膊,低声道:“兄弟,过了,过了,装过头了。太祖的诗你也敢抄?不怕和谐大神啊?”。